所以哪怕后穴已经胀的不适,被粗硬的东西磨的发疼,还在失禁的流着精液,贺亭也挺直了腰,忍着所有厌恶排斥,把阴茎一上一下的容纳吞吐。

        与其说白谦是在操贺亭,不如说他是在操名为贺亭的傀儡。

        这个傀儡身上环着向导精神体,被蛇类玩弄着阴茎,还不知廉耻的坐在肉棒上操着自己后穴,皮肤上的流的水都干的形成了一层薄膜,他不像贺亭,可他的确就是贺亭。

        没有哪个哨兵能抵御强大的向导,白谦喜欢他这副样子,贺亭就只能浑浑噩噩的抛弃尊严,把自己献上送出。

        贺亭这时候越放荡,等之后想起来的时候就越有趣。

        白谦抱住他,两个人像缠绕的藤蔓,你圈着我,我圈着你,离得近了,白谦要求更多:“吻我。”

        贺亭还含着一根饱胀的性器,一边动着臀,一边搭着他的肩膀,颤抖哆嗦着伸头去亲他,也没什么亲吻的经验,湿润的唇笨拙的在他脸上一啄一触。

        “亲爱的,要是你的未婚妻发现,会很生气吧。”

        白谦在他耳边低语:“不是喜欢你那未婚妻吗?下次就在他面前干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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