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的几天,贺亭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身不由己”。

        按照他这副身体的素质早可以清醒了,但白谦每次都在他意识要恢复时又给搅乱,按照自己的心意,让贺亭在他的控制下摆出各种姿势供人取乐。

        白谦比他小两岁,又有精神力的加持,精力旺盛到发泄不完,贺亭自在的不用演戏,平躺着享受了几天对方恶趣味的“服务”。

        最后一次交合后,白谦看了看自己光脑上的时间,十分恋恋不舍,留在贺亭身体里享受着最后的温柔,不肯出去,压着他又亲又抱:“真不想回去啊。”

        贺亭的嘴唇在这几天都被他亲肿了,撕咬出了血丝,白谦盯着贺亭无神的眼睛,下诅咒一般的低吟:“忘掉这些事,贺队,是你神志不清,强迫了我。”

        他重复了几次,以确保起暗示到作用:“是你精神紊乱,强迫了向导。”

        花样真多。

        贺亭暗自腹诽,面上却像沉进了向导的眼底,跟着喃喃:“是我……强迫向导。”

        “对。”白谦挺动着腰戏谑道:“都是你的错,控制不住自己,连累了我。”

        “是……我的错…”

        哨兵在最后的肏弄里揽下了罪行,白谦从被射的一塌糊涂的小穴中退出,软烂的穴口张着淫靡的小口,溢出大团的精液,粘在被拍打的绯红肿起的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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