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身上是饱受蹂躏的痕迹,齿痕和吻印遍布他裸露的皮肤。

        想想……他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都被操成了这个样子,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误……

        那么温柔体谅别人的哨兵,是不可能放着被自己伤害向导不管不顾的。

        白谦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扯烂自己的衣服,为下一场戏做好了准备。

        新纪元的医学技术飞速发展,白谦用了点药就能把贺亭身上的痕迹消除的八九不离十。

        贺亭醒来时,除了腰部和后穴还有些莫名其妙的酸痛,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没有丝毫情爱经验的人把这种酸痛归结为昏迷前的剧烈搏斗。

        行军毯被换了一张新的,之前那张早就被各种体液浸的乱七八糟,睁眼后的第一个感觉,哨兵就感受到了精神图景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平静。

        没有嘈杂刺耳的嚣声,也没有纷乱的信息,图景内通透明亮,而且……他还感觉到了另一股陌生的气息,轻轻回荡在他的脑海,不受阻隔地在他内核里游弋渗透,似温柔的春风在清理着积累已久的尘诟。

        这是完全结合才有的效果。

        他和某个向导完成了深度疏导……而这不是他熟悉的精神力,那个人不是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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