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蟒早就按捺不住了,它忠实的反应了主人的欲望,巨大的蛇身缠绕上贺亭的一只小腿,一圈一圈,盘住贺亭的腰和胸部,头贴着贺亭的颈窝,信子吐露,在皮肤上轻舔。

        它庞大的身躯把贺亭的衣服蹭的乱糟糟的,哨兵整个人都被他缠住,蛇类尖利的牙齿就在主动脉旁边,有意无意的剐蹭着。

        白谦冷冷道:“滚下来。”

        精神体向他传递出不满的情绪,他们本是一体,而白谦割裂到不容许自己的另一面抢先一步。

        白蟒依依不舍地在贺亭身上转了转,最后慢慢退下来,缩到一边拱着贺亭的手心。

        取而代之的是白谦看起来纤细的手,精巧的手指拉开作战服的拉链,把里面紧身的背心往上推,像在剥开一份鲜甜的水果,哨兵身躯上隆起的漂亮肌肉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在轻轻起伏着。

        白谦抚过窄腰上的腹肌,背心被堆叠在了锁骨处,饱满的胸和浅色乳头,也轻而易举落入向导手中。

        他按了按翘出的凸起,说:“好久没有见你了,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还是这么干净,没有和你的未婚妻上床?”

        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也没有其他向导精神力的气息,白谦满意的放下心,他起身跨坐到贺亭的腰上,脱下自己的上衣。

        他穿着纯棉的白色卫衣,倒不是因为有多好看,而是这种款式,这种材质艳色,都能让人觉得他是个纯善柔弱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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