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在他脱衣服的过程中咯吱作响,错位一样的发出声音,身上原本平平的地方也隆起了肌肉,外在的伪装全部卸下,白谦脱掉衣服后,赤裸的上半身比贺亭还要夸张,整个人似拔高了一节,他轻轻附身,宽阔的肩膀几乎能遮住沉睡的哨兵。

        “装的真累啊。”

        他抚摸着贺亭的嘴角:“但谁叫你喜欢那副样子,……都是为了你。”

        贺亭沉睡的面庞尤为安宁,像只能随意摆弄的娃娃,白谦扣着他的下巴,把头摆正,往口腔里探入了两根手指。

        白谦声音也低沉了些:“今天用这里帮我吧,你不在,我忍得好辛苦。”

        手指搅动着毫无防备的舌头,扯着往外拉,有点干涩的唇很快被口水沾的红润润的,白谦顺势往前跪,解开裤子,露出一根浅色的硕大阴茎。

        他抽出手指,用了力道按住对方的下颚,迫使贺亭的嘴巴闭合不上,张口在他阴茎下面伸着舌头。

        那根阴茎几乎把贺亭的侧脸遮住了,鸡蛋大的龟头,壮硕的根部,虽然看起来干净,可份量又重又粗,前列腺液一滴一滴砸在贺亭紧闭的眼皮上,男性的威胁近在咫尺。

        可他什么都没察觉到,没有避开,没有皱眉,还张着嘴巴,随时准备着迎接这根性器,又乖又温顺。

        阴茎龟头轻轻按在吐出的舌头上,柔软的触感碾上马眼,白谦爽的浑身一颤。

        “贺哥,你对我真好。”白谦兴奋道:“你是愿意给我口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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