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撬开嘴唇,渐渐往里插,那跳动的柱体很快将口腔填满,贺亭两颊鼓鼓囊囊,嘴巴被撑到大张开,白谦扣住他的头,腰部一挺,把阴茎都塞了进去。

        狭小的嘴巴不可能容纳那么长的东西,顶部已经顶到了喉咙里,可贺亭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耷拉在一边的手指动了动。

        哨兵鼻腔的呼吸被挤压,变得粗重,他整个头颅都被埋在向导的胯下,白谦抓着他的头发,腰腹用力,一下一下操着口腔和喉咙。

        不会醒的。

        他下的剂量很重,即便是这样了,贺亭还闭眼深眠着,四肢安安分分的放在床上,没有丁点反抗的动作。

        如果每每深喉时,那紧缩的食道和闷哼也算反抗的话,白谦巴不得贺亭反抗的再激烈些。

        阴茎被吃的咕滋咕滋的响,似贺亭在舔舐着什么糖果,一层一层吮吸出那融化的糖浆,可惜喉咙被占满了,他咽不下去,晶莹的水液混着肉棒的味道,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

        他的脸一下一下被囊带拍打着,埋进男性的胯中,很快就显现出发情似的红晕。

        “哈……”白谦操的仰起头:“好饥渴啊贺哥,一个哨兵这么会吸…嗯…”

        他的精神力飘了出来,探向贺亭的精神图景中,那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精神隔膜,和向导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向导不能轻易的刺穿它,强行通过并不困难,可是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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