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喀索斯敷衍的笑笑,又将我抱在了怀中,扣在我腰上的手指微微用力,“医生的品德真是美好,我就不在这里多叨扰了,后面还有不少患者正等着你去治疗。”

        话音刚落,那喀索斯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我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活像是背后有洪水猛兽在追杀他。

        我有点奇怪,虽说那喀索斯嘴臭,但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一个人前后的看法会有这么大的反转。

        等到坐上车,挡板升起过后,我这才问他,“怎么了?你不就是和那个医生一起去拿了几张纸吗?”

        那喀索斯一脸嫌弃恶心地用手帕使劲地擦拭手指,直到它们都变得通红破皮,他这才满意地停下来。

        见我用看变态的表情盯着他,那喀索斯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那医生就是个变态!你知道刚刚我去帮他拿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

        “呃,什么?”瞧给孩子吓得,都开始自残起来了,是看到什么不g净的东西了?

        那喀索斯搓了搓手臂,把立起来一直没下去过的寒毛抚平,“他的道具室里全是用人类身T的某些东西做出来的道具!咦~想想他还用这些来给人类治疗,我都快吐出来了!还他的面前,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我可去taMadE。”

        好的,我没有兴趣继续再听下去了,谁知道我刚才做小测试时m0到的那纸张是用什么玩意儿做的。

        象征X地拍拍那喀索斯后背,想让他冷静一点,“别怕了,下次我们不来这儿了。我们家还有约书亚,他的技术肯定b那变态医生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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