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喀索斯在我看不见的角度,滴溜溜地转了两下眼珠,转身趴在我的肩头,撒娇似地晃了两下,说:“我不管,我就是害怕!”

        得吧,这家伙又戏JiNg上身了,但是他选择X地没再继续问我刚刚读书的事,我当然也不可能主动对他说。

        看那医生那副见了会下金蛋的母J一样的表情。我毫不怀疑,要是这事被有心人知道后,就算不Si,我也得脱层皮。

        再者说,要是被兽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最开始的本质不过是人类研究出来服务他们的工具,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说不定人类真的会就这么毁在兽人手里,又或者连宠物都当不了。

        唉,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怎么这群祖宗挖的坑,还需要后人来买单。

        那喀索斯喜滋滋地趴在人类的肩上,享受着自己偷来的短暂温情。

        车窗外的景sE飞快地掠去,他在心中默念着,“慢些,再慢些,让我再细细感受一会儿。我知道她很不安,也知道她在隐藏些什么,但我会保护好她,让她心甘情愿地信任我。”

        等到我们到达目的地后,那喀索斯这才从我肩上离开,漂亮的脸上印下了我衣服的褶皱,左边一道,右边一道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我还以为他会等到红痕消散再下车,谁知他亢奋地牵起我,直直地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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