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约书亚把人类安置好,回到客厅,又是一阵Si寂。

        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滴滴嗒嗒地运作着,那喀索斯一个个地数着手中镜子上的钻石。

        伊斯兰m0着自己被蹂躏得发疼的耳朵,怔愣地说:“她说她有名有姓,她不想做一个宠物。为什么?是我们对她不够好吗?”

        这话让那喀索斯不优雅地翻了白眼,牙尖嘴利地损起伊斯兰,“人家会说话,有自我意识,能思考。在我看来,她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跟我们没什么区别,凭什么要去做那劳什子宠物?再者说,也不瞧瞧她瘦了多少,还敢腆着张大脸觉得自己对她很好?谁给你的这种勇气来说这话的?”

        这一番数落下来,让伊斯兰羞愤无b,恨不得把脸埋在地底下去,“我也不是要yb她,我是为了她好。”

        “好好好,好什么好?人家可不见得想要你对她好,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没见着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吗?”又是噼里啪啦一通怼,堵得伊斯兰涨红了脸。

        “啧,我就说了几句实话,你就受不了了?那你们觉得小竹她又该多委屈?”那喀索斯紧握着棱角尖锐的镜子,y是把手掌给割破了,他却一点没觉得疼似的,继续数落着。

        “你是喜欢她,但不会过问她是不是也喜欢你。自以为是地粘着她,我瞧着都觉得烦。”伊斯兰的情绪越低落,那喀索斯就越解气。眼神一瞟,就看见了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的约书亚,火气再次上涌。

        放过已经捂着耳朵开始自我怀疑的伊斯兰,转而针对约书亚,“还有你,还敢厚着张脸皮说会保护小竹,有你这么保护的吗?那天晚上,不就是因为你们俩,才弄得她差点出现心理问题吗?”

        那喀索斯说的话虽难听,但都是事实,约书亚也说不出,也不想找狡辩的话来堵上那喀索斯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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