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么乖乖被训,也不是约书亚的X格,“你数落我们的同时,是不是也得反省反省自己的错误?”

        “呵,我的错误还需要你们来提醒?没看见她和我的关系好了不少吗?”那喀索斯才不中计,还反手刺了约书亚的内心,“她可不像讨厌你们一样讨厌我。”

        缩在一旁自闭的伊斯兰一听,更是怀疑起自己,“她为什么会讨厌我?那天晚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那天晚上确实什么都没做,顺便后面的日子也什么都没做。”在那喀索斯伶牙俐齿的嘲讽下,伊斯兰和约书亚都怀疑起人生来。

        看见两人脸上生无可恋的表情,那喀索斯这才满意地住了嘴。掌心的疼痛让他从怼人的快感中脱出,摊开手心一看,上面有着数到深深的伤痕,血Ye正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才把人给数落了一遍,那喀索斯断然是做不出再求约书亚帮自己包扎的事来。cH0U出x前的手帕,胡乱地在手掌上缠了几圈,草草了事。

        就在三人相顾无言的时候,阿尔曼正巧回来。被客厅里的低气压给疑惑到,他将手上的外套随便挂在衣帽架上,就走上前询问。

        “你们这是在g什么?小竹她人呢?”这时的阿尔曼没有平时那整洁JiNg悍的模样,白sE的衬衫袖子卷在臂弯,领带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足以说明这些日子,他过得也不平静。

        那喀索斯对着阿尔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并不打算搭理阿尔曼。

        毕竟阿尔曼归根结底,是引发这一系列事情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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