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就合上盖子,许乐把小盒子砸了回去,气笑了。说实在他是个好脾气的人,从来一双笑眯眯的小眼睛,人畜无害,对着世界总抱以善意,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而他愿意坚守心中的正义,保护这么好的世界,也不是不可以变扭地顺带保护一下邰之源。

        他对邰之源这么多年来的保护欲,他们之间复杂的爱恨纠葛,结果对方就想拿个这个打发他?合着他许乐就真是邰大总统包养的一只鸭子?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方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你当心我哪天心血来潮去开场新闻发布会,把我们俩这事儿捅出来,”许乐觉得荒诞,“我居然跟一个已经结婚的人在搞婚外恋?”

        “你不是也很快要和简水儿结婚?”邰之源近些年情绪收敛的功夫见长,至少许乐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他拿出那枚戒指,回到床上,按住许乐的腰窝,之前激烈的性爱中,许乐后穴被他弄肿了些,合不拢地呈现出来,嫣红糜烂地嘟着瓣。

        许乐感到有个冰凉的小物件碰到了红肿发烫的后穴口,脸色变了变,来不及阻止,被凹凸不平的戒指刮痛内壁。他战栗着扭头去看邰之源,却见对方微低着头,手指毫不迟疑地将戒指往里推得更深。

        他们做过很多次爱,但基本没用过道具,最多是邰之源刻薄他射太快,给他带上阴茎环,限制他高潮。戒指硌得他很痛,但真正让许乐为之变色的是邰之源抵在他穴口的那个器官,不应期这么短的吗?他感到了深深的挫败,不......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吗?

        “你把戒指拿出来。”许乐扭着腰想翻个身,“要不然等会儿可能会拿不出----”

        邰之源无动于衷地齐根没入,把戒指顶得更里,好在戒指上没什么尖锐的凸起,最多是宝石的棱角,但这也有许乐难受的了。不提那泛进骨子里的酸痛,他这会儿还没从上一次高潮缓过来,再怎么刺激都一时间勃起不了,肠壁的痉挛倒取悦了邰之源。

        做了这么多年爱,他们摸熟了彼此的身体,契合无比,许乐的屁股只被这一个男性操过摸过,邰之源也只和这一个同性做过。

        也算是一种独一无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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