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在身体里的存在感过于诡异,许乐难免紧张,夹着邰之源不放松。不过后来还是被邰之源熟稔地操开了,已经在没有薄套阻隔中被玩肿的穴肉哆哆嗦嗦地接待老客户,在对方插入时收缩,拔出时依依不舍地放行,黏着地挽留。

        冰凉的戒指被直肠的温度捂热了,许乐喘得急,下意识望向房间一个角落,没有座钟。这是自然的,他们此时又不在那栋别墅里。

        他忽然意识到,他可能再也不会看见了,正如他们逝去的过往,越来越淡的情谊......有些东西可不是做爱能弥补回来的,再疯狂再持久的性爱都没用。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许乐在邰之源内射时紧紧闭上了眼睛,神经一根根绷得快要断裂,而后松开。情欲得到满足,邰之源离开了许乐温暖的后穴,先一步去洗澡了。

        精液做了润滑,许乐把手指伸到自己那处,艰难地抠弄敏感肿胀的软肉,把里面那枚戒指弄出来,而后将沾着浊液的它紧紧握在手里。

        邰之源是个念旧情的人,他总算没有在整理好衣物后径自离去,和许乐说了句话算作告别:“我预计明年卸任,然后跟着封余和大师范去寻找祖星。”

        许乐躺在床上不想动弹,但闻言还是撑着手肘侧起身体,微笑说道:“恭喜。”

        他总是会祝福这个朋友的,许乐想。

        祝他新婚快乐,祝他旅途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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