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意外地契合,许乐无师自通,寻着了敏感点后就着重照顾,顶端压蹭着隐藏的腺体,酸胀和潮水般的快慰同时来袭,杜少卿喘息声又重一分。

        许乐在杜少卿之前没和男人做过,他也没想过会有今晚的美妙欢愉,成年男性的身体,强健而成熟,绝不会让许乐有什么混淆的想法,只会叫他清楚意识到他在跟谁做爱。是杜少卿,他此生避不过的人,此刻他们非敌非友,也非伴侣,但共享交合的鱼水欢情。杜少卿......不是许乐的蜜糖和情人,而是他甘之如饴的寒冰和毒药。

        肠道拧绞着夹紧许乐的性器,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性爱的动作是如此单调,快感却成倍而来,叠至高峰,海浪般拍碎在崖岸上,白沫飞溅。

        这么敏感吗......许乐看着他失神的表情,又低头去看手上沾到的白浊,对此倒没什么想法,也没有想着要去调笑两句。

        他们就开了盏不甚明亮的床头灯,人体的瞳孔在这种幽暗环境下会放大,杜少卿的虹膜又呈现出那种清澈的深棕色来,和瞳孔交界处是一线被灯光映衬出的琥珀色,他眼角的水渍许乐也看得清晰。

        是幻想中的场景,他想这一天已经很久。

        许乐俯下身,想进一步观察对方高潮后的神情,身为帝国皇室,他的眼睛是纯然的黑色,灯光也照不进去,幽深不见底,这会儿在床上竟很有压迫感。高潮后愈发敏感的甬道抽搐着,软肉被一下下顶开磨擦,杜少卿终是喊了停:“够了,出去,别在......别在里面,嗯啊,许乐!你不是说......唔。”

        他被灌进来的精液刺激得腰软,这还没完,精液一时半会儿凝固不了,在肠道内欢快地流动,将被拓开的径道冲刷得更为湿润。

        “你说你会停下。”杜少卿声音和身体一样颤抖,他谴责地看向许乐,但他的眼神很没威慑力,尤其是他眼尾还红着的情况下。

        这倒让许乐有了微妙的负罪感,他出言狡辩:“男人在床上的话,这不都......随口说说的嘛!你怎么能信。”多少还是愧疚,他退出他的身体,“我帮你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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