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说是这么说,一时半会却没有动作,而是直勾勾盯着被他操肿的肉穴,那一圈肿起的殷红穴肉含不住体内的东西,翕合着让精液淌出。
杜少卿缓了缓,冷哼:“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他回复过来后撑起上半身就想下床,那表情冷酷得像是他上了许乐,而后无情地准备一走了之。
他被许乐拉住了,重新压回床上,趴伏的姿势能进得更深,许乐死皮赖脸:“反正都要洗,不如再来一轮。”
空虚的后穴再次被充盈填满,软肉比前次更热情地裹上来,许乐满足地叹息,手臂箍着对方酥软的腰身。这次他将渣男作派践行到底,不管杜少卿怎么喊停都不听,只管更深地进入,更快速地抽插,直把人欺负到嗓子都哑了。这可不容易,要知道杜少卿是不喜欢叫床的类型,沉默得很,只在受不了的时候才喘个一两声。
后续清理只能交给许乐来,期间杜少卿累得很了,不怎么清醒,乖觉地任由许乐摆弄。许乐从没见过这样的他,觉得十分新奇,但因着隐隐的心疼,没多折腾,干脆清理完,搂着他一起睡去。
这晚杜少卿睡得不安稳,许乐发现他时不时会做噩梦,似乎还都跟他有关,所以才会选择二人一起睡,以便晚上有个照应。
本来已经好了很多,结果这晚故态复发。许乐多少归结出一些噩梦关键词----
许乐、离开、回来......
他一见杜少卿做噩梦就会叫醒他,这次也不例外,只是刚温存过不久,许乐安慰的动作显得更为亲昵,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话:“醒了就没事了,我在呢。”
今晚负距离接触,杜少卿似也解了什么心结,问他:“想知道我的噩梦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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