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照亮了方怜舟白玉般的脸庞,悬着泪珠,投映到柳映山的眸间。
十年间,他看过无数次的月亮,而只有这一刻,他的月亮在下雨。
柳映山想。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愿景常年有,奢望不可求,此刻竟似他们的余生。
他吻去方怜舟的泪水,托起白嫩结实的臀部,温柔轻缓地在穴口浅处进出。
“别走……别走……”方怜舟染上了哭腔,呢喃细语。
内里逐渐空虚发痒,撑开的穴口不满地深吸着龟头。柳映山用力挺胯,身下的囊袋拍打着雪白的臀肉,茎头乍然碾在发痒的穴心上,方怜舟止不住地颤抖,手指揉皱了柳映山的上衣,引得层层叠叠的穴壁深嵌着炙热发胀的茎身。
“怜舟……怜舟……”柳映山回应着他,撩开在侧的发丝,垂首与之深吻,又舔舐他泛红的眉眼,掠过他莹白的耳垂。
柱身在蜜穴里抽插着,湿润的内壁粘连着突出的青筋,响起啧啧的水声,一张一合的马眼刺过凸起的敏感点,电流般的酥麻感攀上背脊,惹得方怜舟射出了点点白精。
高潮中的穴肉软烂不堪,试图缩紧甬道深处的开口,又被毫无保留地开辟打通,直至浇上一股浓稠粘糊的精液,掺杂发亮的水液一并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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