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毒发亡殁,我又何尝不是孑然一身?倘若……倘若我真的未归,你即刻去寻你的兄长,答应我好好地活下来,世间善待你之人,肯定不止我一个柳映山。”

        “世间恰似你我之人又有几多?肖似你的人,只有你一个,别的,都不再是柳映山。你别说了,你不准离开,这段时日我们再从长计议。”方怜舟以双唇封住他欲言的口舌,舌身感触着双方的热度,互相牵缠,又互相远离,冷彻的月光无法蒙盖他们的热度,最后在口腔中融为一团炽情。

        方怜舟解开繁琐的衣衫,身下发烫的性器抵在雪臀处,他就着生涩紧闭的穴口,坐了下去,坼裂的疼痛感上爬尾骨,整个后背僵硬不堪,眼眶里残存的泪珠如雨落下。可是再痛,也比不过失去柳映山的痛。

        后穴被柱身一点又一点抚平褶皱,直至顺利地填满,进入到更深的内里。方怜舟握紧柳映山的手,抬高臀部自上而下地晃动,穴内的性器渐渐发胀,钉留在分泌湿液的穴壁上,阻扰后穴因摇动离去,又一次次出于意外地撞击深处的敏感点。他的腿根酥软发麻,腰肢难以再次抬起,又榨光了最后一丝气力,气喘吁吁地讨好着柳映山的性器,难耐地挺胸,将两颗红珠送至对方唇边。

        方怜舟极少这般主动,柳映山眸色幽暗,目不别视地端详着他潮红又柔润的脸颊,张嘴吸吮瑟瑟发抖的红珠,以舌尖舔开乳首的那道细缝,又用牙齿细细蹭磨整颗红珠。方怜舟的胸膛被磨得上下起伏,另一边无人过问的乳首也隐隐作痒。柳映山松了口,去寻另一边,而方才沾染水光的红珠肿大不堪,触及到冷风后颤颤巍巍。

        “啊……”抽搐的穴心被挺硬的性器碰撞,方怜舟喉结滚动,禁不住叫出了声。后穴绵绵地吮吸着冠状头部,按摩着硕大的柱身,泄出的性液浸湿了交合之处,沿着臀缝缓缓打湿了股间。

        柳映山抱紧了他,挺着腰身加快了律动的节奏,发烫的性器上青筋弹跳着,一下下擦过敏感的穴壁,又抽插至敏感的穴心,惹得吃不住的后穴紧缩。

        方怜舟摇摇欲坠,吃不消地向后倾斜,迷蒙间清醒了一瞬,搂紧了柳映山的肩膀,哪怕后穴撑到发白,也尽心竭力地挽留他。

        好舒服……方怜舟失迷地想,可是胸腔一片酸苦,与肉体的快感交织纠缠,犹如百般折磨。他如幼兽般暗中寻索着柳映山心脏的位置,好似两心相贴便能让对方感同身受。可肉体无论如何迎合,胸腔无论如何共鸣,他们也无法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地永存天地之间。

        方怜舟眼前闪过十年以来他们无数次水乳交融、如胶似漆的情景,倏忽之间,潸然泪下,又开口一遍遍地唤着柳映山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