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琢磨透，一旁的翻找声停了，伴着席舟嗓音里携的欢愉，“找到了，是这件吗？”
商时序懒洋洋地睁眼，恰逢看到席舟举起了件衬衫，但他拿反，口袋朝下翻转。于是商时序隔着一段很近的距离，亲眼看到有块银白的东西从衬衣袋滑落，落地速度比他眨两下眼睛的频率都要快。
啪嗒。
那块表遵循牛顿定律撞向地面，乍然激起令人屏息的脆响。
不仅商时序愣住，连席舟眉眼刚溢出一点的笑意也立刻化为不知所措。他怔怔垂眼看了几秒，反应过来后赶紧蹲下身，捡起那块表翻来覆去地查看。
沉默横亘在他们之间，仿若一条淌着时间的河流就那么静止，两岸间各怀心事。
席舟咬着唇，局促地撩起自己的衣摆擦了擦表的显示面，指尖都在抖。商时序看在眼里，没说话，大致猜到了结果。
不出所料，席舟擦了快两分钟，像是挣扎很久的人终于放弃，认定事实后，心如死灰地归顺于某种结果。
他偏过头对视上商时序淡漠的眸子，脸上没什么生气，叫人看出灰败与苦涩，喉咙艰难地滚动，勉强挤出几个字：“表壳……摔了点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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