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声说,“这是我认识的俞靖安。”

        俞靖安一笑,只摇头,他本来想说“你眼光太差,看走眼了,”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萧鸿飞便坐上了桌子,继续笑着说,“若是你的骨头都跪了,又怎会回来?”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他叹了口气,低了头看手里的酒杯,明明没有酒,却晃荡了一池清波,他轻声说,“我只后悔我的骨头没跪。”

        萧鸿飞把酒杯放下,嘴比脑子更快,或许他比想得也更了解俞靖安一些,他看着那人,执着的说,“你才不后悔。”

        俞靖安愣了下,抬眼看他,那一池清波的痕迹散去,唯余清明,两人互相对视,秋风都忍不住打了旋,掠过他们逃走了。

        或许是这一眼看清楚了太多事,两人看了一会儿,竟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俞靖安心里畅快,随手拿了酒壶就要倒,晃荡了两下,才忽然想起来酒壶里没酒,眼前也只有一个傻将军,“萧鸿飞,说好的给我接风,你就拿这糊弄我?”

        “我看你这不是接风,是消遣。”

        萧鸿飞一点也没不好意思,话都说出去了,舔着脸也得圆上,“哎,话别说得这么满嘛,我来接你还不够诚意吗?”

        “再说,这不是等你出钱买酒吗?我一个穷当兵的,身上连半文钱也没有,”

        他随手拍了拍身上,一袖清风,果真像脸一样干净,又想起什么来,继续厚脸皮道,“岂止酒钱,未来三年我手下儿郎们的饭钱都得找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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