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理想远大,抱负相同,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第一时间就想起来萧鸿飞。

        这个世道,容不下公平正直的人,容得下的,只有皇天下戴着面具说着鬼话的人。

        他并没有说话,只掩饰似的低了头,可萧鸿飞何其了解他,便只当他应了。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应该不会不应吧。”

        俞靖安冷笑,无言以对,只说,“你还真会得寸进尺,说吧,你还要什么,一并说了,我看情况答不答应。”

        “哎,你学问这么大,教教我儿子呗。”

        俞靖安看向他,微皱了眉,心里刚掀起来的一点波澜,又死气沉沉的平静下来,如同一汪死水般,他侧目,装作不经意问,“你儿子?你……你何时有了儿子?”

        然而语气里的慌乱,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萧鸿飞还没傻到那个地步,“不是。”

        他急忙要解释,远处的萧黎羽不等叫就跑出来,生怕萧鸿飞把好不容易请来的师父作践没了,“不是亲儿子!”

        观这两人的关系,萧黎羽想,他到底该怎么叫呢,还是叫师父最稳妥,“义父也是父,义子也是子嘛,师父,徒儿给你打的酒来了,您喝了酒,可不能赖账。”

        “你这一口一个师父徒儿的,”俞靖安侧眼看了下萧鸿飞,带了些笑意,却仍然不饶人,“我什么时候说答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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