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望钧昏沉的脑子还未消化完方才那一长串话,口唇便被人堵紧了。抵在肩头的手也被按下,与花倾澜十指相扣搭在腿上。

        本就四下开散的衣裳,更是在宣望钧的几番挣扎下散得更开了。

        花倾澜趁着宣望钧还未回过神,一手扣着他下巴亲吻,一手麻利地解开他腰带撇到树干上,腰带上的配饰垂入潭水中,随着潭水轻轻晃着。

        被宣望钧体温捂热的手顺着腰际抚到后腰,轻轻抚动着,撩拨被欲火烧昏的人。

        常年藏在亲王服里的身体细腻如玉,也敏感得很。

        不过是被抚摸了几下,宣望钧眼中的清明便又失了几分,眼尾的欲色更浓,不由自主地抬起腰将腿间挺立的性器蹭到花倾澜搭在他腿上的手,随即又忽然僵住,不动声色地后撤些许。

        “师兄想要怎么不同我说?”花倾澜察觉到他又在拒绝,搭在他后腰上的手与相扣的手同时一用力,宣望钧刚撤开的身子便往他怀里一扑,脑袋歪靠在他肩头,深深吸着气。

        “不...可......”

        花倾澜听他微弱的拒绝,了然地松开与他十指相扣的手,钻进松垮的长裤中将滚烫的性器握在手中:“师兄,都做到这步了,一切都交给我便是。”

        尚且带着些寒气手指抚上挺立的性器,换来的是宣望钧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随着花倾澜的动作越快,宣望钧的轻吟便愈加急促。快到顶峰时,花倾澜指腹抵着茎头轻轻一掐,怀里的人便痉挛着泄了他一手。

        花倾澜伸过干净的手,撩开宣望钧被热汗打湿的额发,揩去眼尾聚积的泪花,手指顺着脸颊下滑,将他高潮时紧紧咬住的下唇解救了出来,指腹轻轻揉着渗出血珠的唇肉:“师兄,松口,都咬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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