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Ai的不是我或你,一次撞见他躲在花丛里自渎,喊着叔叔,他应该心里有着别人的,但还是不想让他走。如果是他的话,珦澜的话……说不定可以让我忘了你。再後来我们合好,可是我心里一直明白总有一天这段感情会到尽头,你还是得娶妻生子,而我,会被遗忘。於是我去蔚灵g0ng拜师,专注於修炼,无奈不管在哪里只要有你出现,我就只会是你的陪衬,你的影。我也想过算了,各修各的,我也有了道侣,知道她怀上我孩子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还是放不下世俗之情,像普通人一样开心得不得了。可是,她道心失守,遇了妖魔偷袭,最後一屍两命。我自责很久,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和孩子,收拾她遗物时才晓得她为何失了道心。」

        说到这里,苏炤停下来看向陆殊颐难掩错愕的眼神,泛起一抹意味深远的笑:「对,因为你。你们不过只见了一面啊,在一场盛宴之上,我拉着她的手远远的望着你。为什麽偏偏是你?就算最初接近你是各取所须,後来我也不是没有真心,你呢?你对我有几分真心?你是怎麽看我的?我就这麽贱啊……只想求得你一样的关注和喜欢,可是总有别人cHa足。

        珦澜就像我的救命灵药,看着他,我便能忘却你。我恨你,所以也要把你有的一件一件都夺来,就这麽明争暗斗数十载。累了。你那把仙剑即将铸炼成的时候,我已经入魔了,我知道你那把剑是特地炼来杀我的,但也无所谓啦。我真的不是故意注入魔气,如果我这麽说,你会信麽?Si在你手下也是不错,你信麽?陆殊颐,师兄……你究竟想要我怎麽做,你想让我承认是我杀你全族,我认,想让我再也无法回仙界,好,我走。现在还想要什麽?」

        苏炤站起来绕过桌子,伸手触上陆殊颐搁在桌上的那把剑,抚过青sE剑穗、银sE的剑柄,雕着繁复符纹的剑鞘,他闭眼长长叹了口气:「你是装的吧,明明都记得,演得可真好,师兄。险些被你骗过去了。」

        陆殊颐一惊,急忙拉住他手腕起身解释:「一开始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不是存心瞒骗你,小炤,听我解释。」

        苏炤并不激动,只是抬眼冷冷望着他:「好,你说。」

        陆殊颐紧张得呼x1有些急促,他喝光杯里的茶水,难得露出不安的神情,他说:「这两千多年来我隐居潜修,试了不少丹药化解戾气,慢慢回想你我之间究竟出了什麽差错。我知道都是我误会你了,想揪出当初设局的那些人,但他们早就被你给杀了。我什麽都没能为你做,也弥补不了你什麽,现在说什麽或许都没用,可是让我陪在你身边吧。」

        苏炤狐疑蹙眉:「你不是已经化解了这剑上的魔气,不是要来杀我麽?你敢说自己没有暗中做了什麽手脚压制我?」

        陆殊颐脸上有一丝被揭穿私心的窘迫,他坦言道:「不错,都是我设计的,我故意炼了许多傀儡伪装成外面那些门派的弟子闯进来,他们也是布阵的一项材料,与我配合将你的力量压制下来,可是不是为了杀你,也没有害你,我只是怕你赶我走。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在这之前我也是真的失了记忆,後来才慢慢恢复,觉得能跟你这般朝夕相处的话,要我永远当个修为武功不济的废物也没关系。」

        苏炤真不敢相信记忆里高高在上的陆殊颐会讲这种话、做这些事,期间更是糗态百出,要是从前的师兄大概宁可投胎再投胎,也不会承认这段日子那个老是炸坏炉鼎、练剑像断腿鹤的蠢样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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