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年於他苏炤不过是睡了一觉,可陆殊颐却备受回忆与心魔煎熬,似乎因此变了很多。如此想来,他竟是有点心疼师兄,无奈心有Y霾,他挣开陆殊颐的手往後退一大步,防备之心表露无疑。

        「你缺什麽都拿走,若是想要这秘境,给你就是。不要再纠缠我了。」说罢,苏炤竟是交出骨笛摆在桌上,彷佛断尾求生一般,试图留下什麽引开陆殊颐的注意。

        陆殊颐愕视他:「你就这麽看我的?」

        「我已经没有什麽可给的,要不你说说看还想怎样,只求你放过师弟我了。」苏炤目光闪烁,不敢直视陆殊颐。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因为师兄而动摇,没想到现在的心已经乱了,他不知道能怎麽办,万分愧对身为魔修的自己。

        「只有你。」

        苏炤闻声愣怔,不由得看向陆殊颐那双似是Y鸷的眼:「我要的只有你。」

        「那珦澜……」

        陆殊颐微微扬起笑痕,眼中并无笑意,他答:「跟你一样,将他视作逃避的对象,还有留住你的饵。为了你我可以打破所有的坚持和原则,但总好像抓不住你,所以我也信不过你,只要稍微不留神你就消失在我眼前。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真的要逃开我,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害我追得好苦。师弟,我应该一早就废了你,早知道不管怎样机关算尽你都要离开我,我应该把你彻底废了,留在我身边。可是我狠不下心,像你一样有诸多矛盾,你我迟迟无法有结果。」

        陆殊颐不客气的收了骨笛,温雅而残忍的朝苏炤微微一笑,目光森冷,他道:「都是师兄不好,没能早点想明白。今後,我会好好待你的。再没有谁能介入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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