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一觉睡了多久,苏炤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吵醒而不是睡到自然消失的一日。他听见楼外有微弱的呼救声,感知到自己的魔力耗弱不少,於是任X赖床不肯醒。只是外面的人拖了半天也不肯气绝身亡,苏炤被惹恼了,抄起手边的长剑要出去赏对方一个痛快。

        门外长阶趴着一个藏蓝衣衫的青年男子,苏炤本想挥剑直接用剑气将对方劈作两半,但他忽然意识到这把剑是陆殊颐的那把剑,天观,顿时愣住,再走过去拿脚尖戳青年的手,青年抬头又是让他一惊──这不是陆殊颐麽?

        然而陆殊颐却浑身是伤,狼狈趴在石阶上,此刻还抬头朝他露出获救般高兴的笑虚弱道:「终於、终於得救了。」说完这句人就彻底晕Si过去。

        苏炤默然无语,半晌他踩着陆殊颐的手背不悦低斥:「给我起来。我没说要救你!」

        苏炤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这个求救的家伙除了外表以外,没有半点像他那个高高在上、处处占尽风头、讨人厌的师兄陆殊颐,就算没有受这身伤也感应得出这家伙修为低弱,还有陆殊颐绝对不会像这样丑态百出的求救,遑论是趴成这德X。

        苏炤说:「还是一剑刺Si你省事。」伪陆殊颐已晕,毫无反应,没被吓醒,苏炤真心想刺Si这人,但身T却不依从意志,将伪陆殊颐抱回楼里丢在地板上。他踱到大厅里对着那碗江山看了眼,没什麽大变化,手凌空感应底下的黑亮石盘,喃喃念着:「已经过了两千年之久。」

        这跟他设想的不同,他还能睡更久,直到彻底耗尽修为然後天人五衰,现在却提前这麽早醒了,而且这里竟然闯进不只一人,是很多、很多不速之客。在这洞天里还有许多境外者,只不过能找到他这座木楼的只以伪陆殊颐。

        「还是可疑。」苏炤决定先把假货弄醒问个明白,他虽是魔修,但从前和陆殊颐要好的时候也习得不少丹修要诀,身上少不了各式各样的丹药,更将自身的皮r0U骨血都炼成药,只不过这药X离T即成毒X。所以苏炤拿刀刃画开自己食指皮肤时,不是将血滴进对方嘴里,而是直接把手指放进其口腔,让对方直接饮入。

        青年懵懵睁眼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苏炤揪着衣襟质问:「你是何者,胆敢擅闯我安眠之所。老实招来可留你全屍。」

        「我我、我叫陆殊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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