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忙碌到他几乎没有再想起无涯或其他人,一回神就在找他那个便宜爹,看看阿峰是不是偷懒或分心跑去玩儿了。有个能惦记的人有点麻烦,却也挺不错,起码他有努力活着的理由,而且他终於T会到何谓天l之乐,虽说阿峰是个疯乞丐,但阿峰是真的把他当亲儿子疼。

        珦澜并非来自凡尘,却明白凡事皆有代价,不晓得臻净和尚对他们好是出於何种用意。他看明月寺的和尚特别不同,多是相貌清秀、容貌端正的样子,无论是十岁左右的沙弥或是臻净那样的大和尚,但年纪更大的僧人就没有了,实在古怪。

        这疑问没多久就有了答案,那夜他水喝多,夜里憋不住出来撒尿,听见不远处的僧房传来怪异人声,似痛似欢、似泣似笑,其中声调气息夹杂诸多暧昧声调,珦澜一听即知是出於何事,挑了下眉悄悄潜到附近窥探。

        他终於明白明月寺哪里不同了,原来臻净说另有别的营生,指的即是暗娼。僧房里各种ymI景象都被室里的灯火映照在门窗上,夜里这些僧人们对寻欢客是别种样貌,如此送往迎来的做皮r0U买卖,而且不乏衣着华贵之人,有男有nV。

        「臻净也是麽?」珦澜心中生疑,随即又有答案,臻净怎麽可能不是风月中人呢,怪不得之前见其衣着端庄又透着若有似无的惑人魅力,大概就是因为暗地里在做这种生意吧。如此想来,臻净对他好或许别有目的,他怅然失笑,摇头往回走,却一回头就看见臻净站在不远处含笑睇来。

        珦澜走向他脱口道:「大师你真是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神出鬼没的。」

        臻净微笑回曰:「我若不是人,而是修炼中的鬼怪JiNg魅,那便要生食你的肝才对呀。」

        珦澜脸上微哂,不知该回什麽话,又听臻净说:「知道了?」

        「嗯。」珦澜吁气,他说:「不过你怎麽知道我在?」

        「方才送走贵客,经过附近就瞥见你的身影。你的病还没好,不宜在外吹风。我送你回去吧。」臻净温柔在其腰背轻推了下,将人带离这y1UAN之境。这时他和珦澜讲话就不再用表面客气的那套称呼,而是直呼你、自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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