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贫僧臻净就行了。有什麽事但说无妨。」

        「臻净大师,我、我想出家可以麽?」

        「这……」臻净为难一笑:「只怕不成,主要是没有度牒。」

        「度牒啊。」珦澜茫然呆望床顶,他是真不清楚人间生活的种种规矩,没想到出家还得要什麽度牒的。臻净又跟他聊了其他生活琐事,他明白臻净是想套话,毕竟他跟阿峰都是没有身份证明的人,不是普通百姓,寺庙肯收留他们也是出於住持的任X。

        珦澜对臻净的说法是自己并非阿峰的儿子,只是失去记忆,醒来後已经被阿峰当成儿子一样照顾,臻净听了有些意味不明轻笑道:「原来是没了记忆,怪不得许多事都不甚清楚,檀越生得如此俊俏、英气不凡,还以为是误入人间的天人。」

        「没想到大师也会说笑。」

        臻净浅笑摇头,不知何故轻叹一声,语带保留的讲:「其实明月寺平常的确与其他寺庙一样,晨昏礼颂,该念的经念,只不过这寺里还有别的营生。罢了,还是往後再讲吧。」

        臻净请他和阿峰好生安养,尽量不要到外头走动,只不过阿峰的情况不同常人,珦澜也没什麽气力去哄,所幸阿峰吃软不吃y,找几个少年和尚耐心将阿峰哄去别处还是可行的,总之将阿峰当作孩子一样应付一阵子,等珦澜病好再说。

        珦澜事後反省也自知天真,说要出家更是愚昧,何况他也丢不下阿峰一个人孤老无依,还是认份把苦药喝了,努力养好身T。养病期间臻净和尚常来探望,等他病况转好後就跟阿峰搬到香积厨附近的小院住,屋舍虽然简陋但b先前柴房好很多,臻净更给他们爷俩儿添了新的冬衣,让他们去香积厨里帮忙烧火搬物的活儿。

        珦澜的手碰不得水,臻净还特地交代过僧人们别为难他们,这对假父子在明月寺里的日子变得好过不少。不过失去法力护T的珦澜还是觉得冬天特别的漫长,他每天为了回报明月寺的恩情努力g活儿,好像以前偷懒的份现在都报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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