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病房冰冷的白墙将他围困住,白华漠然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紧闭的门,白华害怕紧闭的门。
他出不去,但是每一个想伤害的他的人都能进来。而他躲无可躲,逃无可逃。白华听见了自己的喘息,急促,尖锐,还带着难堪的哭腔。白华不愿意承认这是他发出来的声音,他逼迫自己闭嘴。只是,他越是努力抑制,却越喘得厉害。
他再也忍不住,哀声啜泣起来。
“白华。”
白华听到有人叫他,他愣了片刻,神情恍惚得抬头。眼泪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看不清门那边的来访者是谁。白华用勉强完好的右手擦了擦脸,他没看见任何人。
没有人来……
这个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白华惊恐万分。
“白华,小贱人,小野狗,婊子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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