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第二天起来觉得除了腿还有些软,神清气爽,跟卫易打个招呼,就去找铁衣了。他的令牌还夹在屁股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抚慰着早晨发骚的后穴。

        铁衣难得睡了个好觉,梦里又梦到血河穿着那套里衣,又骚又魅的样子。

        血河本来想等着铁衣自己醒来,却听见他梦呓着自己的名字,下身的被子被顶起来一块。血河夹着令牌的屁股猛地一缩,突然发酸起来。他也是顺从欲望的人,直接脱了裤子放在一边,花了点功夫抽出自己的令牌,掀开被子骑在铁衣腰上。铁衣被子底下什么也没穿,血河扶着鸡巴就坐了下去,因为着急有些没扶正,只是戳在了血河的骚点上。青年摇着屁股戳着自己的骚点止痒,慢慢地鸡巴也顶到了结肠口。血河因为功法的原因,有丹心饮意这一招,他身体不管怎么被玩,都会很快恢复紧致。被铁衣硬生生操开结肠口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血河迟疑了一下,很快重复起抬腰又用力坐下的动作。铁衣在血河吃进鸡巴的时候已经朦朦胧胧得醒了,一开始以为在做梦,直到撞上结肠口,铁衣才意识到是血河来了。他更兴奋了,鸡巴涨大了一圈,抓着血河腿根顺着他坐下来的动作顶腰玩命撞着。铁衣的力气哪是血河自己玩比得了的,一下子龟头就破开了结肠口,被热情的小嘴箍着。铁衣本就是晨勃和春梦,这一下直接就射了出来,精液直直地冲刷着血河的结肠。血河缓了缓,擦掉口水,拧了一把铁衣的胸肌。“还不起来,我今个跟你去上次你埋伏的地方看一眼去。”铁衣也想起来还是有正事的,不舍地把鸡巴抽了出来。血河附身帮他舔干净,铁衣也帮他把令牌又塞回去,堵住骚洞淌水,保护了血河新换的裤子。

        血河跟铁衣跑了一天,心里有了成算,他之前要的情报也回了信,于是带着铁衣往汴京城郊赶去。

        一共有两处地方,铁衣血河一人一边,本该是目标的女孩子早就让家里人带走了,血河一个人坐在闺房里等待。

        时间这么久,莫非去了铁衣那边?血河心里琢磨着,身体慢慢热了起来,这个时间往常他应该在六扇门后院宿舍里享受其他人的犒劳。今个只是早上跟铁衣来了一回,他现在屁股里的精液早就吸收完了,令牌没了精液泡着变得滚烫,弄得穴里头越发瘙痒。血河仔细听了听,附近没什么声响。于是他脱下裤子,人坐在椅子上,右腿搭在桌边,手抓着有些滑溜溜的令牌自慰着。血河自己的鸡巴也不小,这个令牌滚烫操着给了血河一种操自己的诡异满足感。

        熬得有些疲了,血河打了个哈欠,一个激灵,自己怎么会困倦呢?

        来人了!

        血河发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无力,手也抓不住令牌,木质的鸡巴无声地掉落在地板上。“这是哪来的骚娘子?竟然没人好好品尝一番,让娘子在这自己玩耍?”一个还算儒雅磁性的声音响起,血河勉强向窗边看去。一个身材修长,看着颇为英俊潇洒的白衣人摇着扇子看过来。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衣服下摆被鸡巴高高顶起来。“在下姓尹名浪,不知娘子怎么称呼?”

        “你就是那个采花贼?”血河声音有些无力,尹浪一点头,“正是在下。不过别这么叫在下,我也是给大小姐们一点安慰罢了,长夜慢慢,难免寂寞啊?”尹浪说着,扇子一合,扇柄戳在血河的穴上。血河一抖,吐出一股肠液来。“好个淫荡的身子啊,能被你这种大美人抓住,我尹浪也是心甘情愿啊。”尹浪反应也快,知晓了血河捕快的身份。“只是在下怕放不倒来人,特意在这香里多加了些药,生怕不能把没尝过被操乐趣的捕头老爷给弄出水来。谁料想,来的竟然是人竟然有这么个浪穴,只怕小捕快你少不了吃些苦头了。”尹浪说着手上扇子抽出来一展,血河的上衣化为片片碎步落下。尹浪把扇子往旁边一放,把血河抱在怀里,嘴巴也凑上前咬住血河浪叫的小嘴。血河被他吮吸着舌根,止不住地发酸分泌着口水,喉咙也被他有技巧地用舌尖顶弄。血河因药物敏感程度更甚,有种被尹浪侵犯喉咙的错觉。尹浪最后啃咬着血河的舌头,左手狠狠一拧血河涨大的乳头,血河竟然被亲吻得高潮了。血河身体尤颤抖着,青年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他对上尹浪的眼睛,不自觉抖了抖,对后续的性事多了几分期待和惧怕。

        “小娘子的穴这么浪,相公我得先找个别的给你好好堵着,这夜这么长,娘子可不能比相公我先睡过去啊。”血河被他一口一个娘子,久违地羞愤起来,身体倒是诚实,后穴把尹浪雪白长袍地下摆吃了进去。尹浪有意时不时让衣衫下自己的鸡巴蹭过血河的穴口,大部分时间定在会阴上,隔靴搔痒的感觉让血河越发地饥渴起来。尹浪捡起来血河的令牌,啧啧称奇:“没想到娘子竟然将令牌做成了这样,想必在六扇门娘子这妙穴也少不了鸡巴吃着吧,怪不得娘子看着就这般贪嘴。”尹浪看血河羞涩的神态,继续说着话调戏他,然后将令牌推进了后穴,直到穴口合拢看不见令牌才抽出手。男人把手上的液体抹在血河脸上,看着血河无意识追逐着手指露出痴态,心里越发满意起来。连带着对血河温柔了几分,另一边被冷落的胸肉也被照顾到了,尹浪啃两下这边,吃两下那边,好不快活。“娘子要是真能产奶就再好不过了。”他遗憾地放开了血河又肿了一圈的大奶子,“不过寻常女子可没有娘子这么大的骚奶子,相公我可是得好好感谢帮我娘子揉胸操奶的人啊。”他站起身,把血河放躺在桌子上,脱下裤子,粗长的鸡巴比血河吃过的人都要大。这一根驴屌直直地冲着血河的脸,他本能地仰起脸加快了呼吸的频率,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尹浪笑笑,不出所料,以自己的本钱,就是个石头也得被自己操出水来,更何况这么一个本来就足够放浪的小捕快呢?他没有操血河的嘴,反而用龟头顶弄着血河肿成葡萄大小的乳头,约摸也是那个药的关系,血河的乳头第一次被玩弄得这么肿大起来,被鸡巴操弄着微微向下凹陷。尹浪为了一会多操一会血河的穴,精关放开,直接在血河胸脯上射了一发。精液喷在血河的大胸上,尹浪调笑:“娘子可算是被为夫给操出奶了,娘子好好尝一尝你这骚奶汁。”说着他收手刮下精液给血河送到嘴边。血河咽咽口水,张嘴含住尹浪的手指,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一边慢慢用舌头仔仔细细舔着尹浪的手指,把精液都收集到了舌头上,展示给尹浪看。艳红的舌头上堆满了精液,血河一口咽下去,又把干净了的嘴巴张开给尹浪看。“娘子真乖。”尹浪奖励地用手指甲抵着血河的骚点转着圈戳弄。

        “可惜了,这次出来匆忙,没带什么玩意。”尹浪喃喃自语,突然眼前一亮,“娘子且跟为夫回家吧。”他说罢就把血河抱起来,衣服也不管了,脚下一用力,从窗口飞身而去。尹浪的轻功很好,血河自认为比不上他,怕从高处被扔下,血河下意识贴紧了尹浪,连那根大鸡巴顶在自己穴口也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尹浪挺腰操了进去,血河一下子叫出声来。这根鸡巴太大太长了些,快赶上那天两根一起进来的粗细了。穴口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里面更是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滚烫的鸡巴烙铁一样压迫着。血河吸入媚药,被直接操进来不但没受伤,反而爽得要上天了。

        虽然也确实在天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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