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被顶在尹浪的鸡巴上,尹浪松开了抱着他腿的手。血河吓得抱紧尹浪的脖子,后穴也紧紧吃着鸡巴,就靠这两个点维持着挂在尹浪身上。尹浪全力施展着轻功,捂上血河的眼睛,没一会就回了自己的住处。还等不及进屋,把血河一转,压在窗台上“啪啪”地用力操起来。

        血河当时阴茎就失禁地开始喷尿,一路轻功飞过来,尹浪的驴屌早就轻松破开了本该要好好操几下的结肠口。被这么一转,血河还没回过劲,屁股这根驴屌就动起来了。他糊里糊涂地被尹浪抓着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腹肌被里面的驴屌定得鼓起来。尹浪还故意说要给他操破了操坏了,把精液一直射进他胃里去。血河虽然知道应该是不会操破的,但手上按着,快感只会成倍得反馈给大脑。他不由得重复着尹浪的话,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尹浪捅着自己的驴屌。

        太爽了太爽了太爽了——

        “操坏了啊啊啊啊啊,我要被操坏了!”血河翻来覆去就重复尹浪的话,尹浪看这个大美人没一会就被自己几乎是操到脑子里只有吃鸡巴这一件事,教着他继续说淫辞浪语。“我是相公的母狗,相公太大了,以后要夹不住骚穴了啊,没有相公的鸡巴,我就是只会淌水的母狗了啊啊啊啊啊,相公操进子宫了,太爽了,要坏了!!!”血河哭着跟着尹浪学舌,高马尾被撞得歪七扭八得,小腹上可怕的凸起分外显眼。

        尹浪一手从后勒住血河的脖子,血河挣扎了两下,手无力地垂下,后穴咬得更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尹浪的鸡巴。“小捕快,让你在极乐中死掉也算快乐到升天了吧。”他说着,用力将血河按下来,驴屌冲到结肠伸出,强有力的精液喷射而出。血河眼前本来是窒息得发黑,一阵白光闪过,他的阴茎霎时间失禁地流尿,浑身抽搐一般颤抖着,过量的快感要把他的大脑烧坏了。

        “哼——”

        冷血匆匆赶来,就听见尹浪大放厥词,剑鞘电射而出,却还是晚了点,尹浪已经射精了。剑鞘啪地打在后颈,尹浪直接昏了过去。冷血走上前将两人分开,血河被撑变形的后穴一时间合不上了,精液哗哗地往下淌着,前后一起失禁地快感让血河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难以清醒。冷血把尹浪五花大绑起来,让跟他来的铁衣给带回六扇门,说话间他还故意挡着血河的身影。铁衣无奈离去。

        “小师弟,小师弟。”

        冷血想了想轻拍着血河的脸颊想唤醒他,血河神志不清反而张嘴含住了他戴着玄色手套的手指,色情地舔弄。冷血本来就因为查案子跟小师弟月余未见面了,这下哪里忍得住。他手上还拿着血河遗落的令牌,另一只手将剑别好,“啪啪啪”对着松垮的穴口扇了几巴掌。血河又是一阵颤抖,后穴里流出点深处的精液,还喷出一股水把冷血衣角弄湿了。冷血见血河的后续略收缩了些,便把令牌塞进去。这令牌是他们几个听闻小师弟要去做捕快专门给他特制的,这木料看着没什么,却是能温养后穴的好东西,也没有玉石那般张扬。血河感觉到后面又来了东西,便自觉用后穴吃起来。

        “小师弟?”

        血河朦朦胧胧地听见了师兄的声音,是小师兄吗?他有些疲惫地睁开眼睛,对上冷血专心看着他的俊脸。“小师兄?”血河一张嘴听见自己的声音哑了不少,冷血应了一声,。血河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主动抱住冷血,委委屈屈地说:“小师兄,那家伙好过分,操我还不行,还说什么相公娘子把我比作妇人,他最后还要杀我。”其实也算不上经历了什么,但是血河看见自家师兄就是像撒娇。冷血慢慢挺动着腰,力道适中地操着血河,缓声回答:“我已经将他打晕带回去了,小师弟莫怕,师兄都在呢。”“凌弃小师兄。”血河扭着腰配合他的动作,想到刚刚尹浪粗暴的动作,摸着自己小腹舔舔嘴唇。冷血的鸡巴也不短,足以将他的小腹顶起一点,只是他现下心疼师弟没全操进来罢了。

        “师兄,那家伙还给我下了药,小师兄用力一点给师弟解解痒吗。”血河舔着冷血的嘴唇撒娇。冷血一顿,将他抱起来,血河赶紧长腿盘在冷血腰上。冷血将外袍脱下来把他包裹住,“中了药,那我先带你回神侯府,让师兄他们一并看一看。”冷血说着拿起剑跃入半空,血河回想起他进了六扇门时,四个师兄一起庆祝那一晚,后穴又是一阵发酸,闭上眼睛抱紧了他的小师兄,当晚解药性约摸到了第二天午时。

        汴京近期各类案件发案率和破案率直线上升,不过走在街上,有时你会看到一些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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