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被内射爽的身子抽搐,等少爷射完了他才颤抖着起身,用嘴巴清理少爷下身,把自己的淫水都舔干净,跪在地上说:“奴听风,谢少爷恩宠。”

        “嗯,收拾吧。”楚岁朝说完起身,听风披上衣服叫了两个下奴进来重新换了床褥,他拿了湿布擦拭少爷的身子,等收拾完了楚岁朝才躺下说:“去灌洗吧,之后不用守夜了。”说完他拉上被子,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是。”听风熄了灯出去了,外面守夜的两个下奴低着头脸通红,夹着双腿站在门口,听风瞪了他们一眼低声说:“进去守夜,少爷睡了,小心伺候。”又点了负责在外面守夜的下奴中的两个说:“你们两个来帮我灌洗。”

        听风是下奴,他不可以在少爷的正君或者侧君之前有孕,被少爷临幸之后他必须灌洗,不能留少爷的精液在子宫里,听风进了下奴住的帐篷,脱去身上的衣服躺在长桌上,两个下奴在他屁股下塞了垫子垫高,然后在一个长嘴瓷壶里灌入温水,插进听风的逼穴里,那壶嘴细长,顶端圆润,一直插进听风的子宫里,听风忍着不适没有出声,温热的水流冲洗他的子宫,从逼穴里流出带着丝丝白浊的水。

        双子侍寝过后子宫都是紧紧闭合的,就是为了留住主君精液,被瓷壶强行撑开当然难受,身体像是有意识一般排斥,子宫口拼命缩紧推拒,整整一壶水都用完,听风的子宫被冲洗的干干净净,少爷的精液一点不剩了,他才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躺下了,心里有点悲凉的想,若是能留下少爷的精液就好了,也许怀上了就能给少爷生个孩子,不过他也不气馁,正君是早晚要生的,一旦正君生了孩子,他在侍寝就不用灌洗了。

        听风其实也想自称一声妾的,他也想叫少爷主君,听风自己也知道都是奢望,不过是想想罢了,他和观雨两个,这辈子也没这样的机会,但他们的身份也有正君和侧君比不上的地方,就是能时时刻刻的陪伴少爷身边,听风也就觉得心里平衡多了。

        楚岁朝发泄了欲望一夜睡的安稳,次日早上听风早早就起来伺候,楚岁朝看了他一眼,听风跟在他身边多年,楚岁朝对他还算有几分情分,而且昨夜确实肏的狠,他逼穴又短小紧窄,开苞肯定疼,昨夜命令听风服侍也没留什么情面,楚岁朝问了一句:“可还疼吗?”

        听风心中喜悦甜蜜,少爷可极少有关心旁人的时候,连正君都极少得到少爷关心,他却能得少爷一问,已经是天大恩宠了,听风跪下说:“多谢少爷,奴不疼。”

        楚岁朝没说什么,按照朝廷规制换了宁安候品级的朝服,他得去迎接圣驾,陛下会先开宴饮,下午才是狩猎,金吾卫会在猎场上放一只活鹿,陛下射出第一箭,最好是一箭必杀,这样才能显示出天子威仪,令群臣敬服。

        楚岁朝跟着众人跪拜,陛下入座之后众臣才敢入座,一番冠冕堂皇的发言之后开宴,声乐起,楚岁朝身边位置上坐着太平候白修齐,他面上依旧是一脸的苦大仇深,凑过来和楚岁朝坐一起悄声说话,他的正君大皇子坐在原地没动,但竖起了耳朵。

        白修齐觉得看不懂楚岁朝了,明明和他一样的境遇,却一点看不出苦闷,反而笑的一脸阳光明媚,让白修齐觉得刺眼,他问楚岁朝:“你怎么看着一点都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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