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结束刑罚的是数量少的两个侍妾和侍奴,他们从刑凳上下来就跪着等候,之后结束的是媵君和两个侧君,最后结束的才是受罚数最多的穆端华,屁股被抽打的满是红痕,气喘吁吁的跪下谢恩,楚岁朝声音有些严肃的说:“日后侍寝结束要按时服用坐胎药。”

        这一点不用楚岁朝嘱咐,他们自己都是非常用心的,没人忘过侍寝之后喝坐胎药,众人全都恭敬应答,楚岁朝就让他们散了,他回了自己院子。

        楚岁朝和楚太师约了时间,他下午就回了太师府,楚太师看楚岁朝情绪不高,安慰他说:“你不必忧心,咱们事先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不会露出丝毫破绽,即便是风大雨大,也淋不到咱们父子身上,你专心准备科举就是了。”

        楚岁朝还是有些心神不宁,他觉得时间安排的太早,“君父,我们是不是太急了,孩儿有些担忧,能不能往后拖一拖?”

        “你放心,为父已经安排妥当了,何况我们又不是要陛下驾崩,只是让他好好歇歇,把政务交给太子而已。”楚太师说完冷笑一声,“他们屡次让你受委屈,竟然敢让你入宫罚跪,颜面受损不说,还伤了膝盖,说到底是因为皇室跋扈,为父不让他们也吃个苦头,那也太憋屈了,君后若是成了太君后,那就得退隐,看他还如何嚣张。”

        楚岁朝沉吟,太子若是登基,那么君后自然就是太君后了,太子的正君也就是新任君后,刚刚上任急需立威,如何能容忍太君后指手画脚?楚岁朝问:“那陛下还有多少时间?”

        楚太师阴冷一笑:“等你科举之后封官入朝,陛下就会病重,大约半年左右,太子即可登基。”楚太师看楚岁朝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还是太年轻,遇事不够沉稳,放心,君父还算硬朗,能做的事情君父会尽力去做,岁朝,放轻松点。”

        楚岁朝靠在君父肩头,心中忧虑减少了一些,君父的肩膀不算厚实,但足够结实,是楚岁朝坚实的盾牌,保护他不受风雨侵扰。

        楚太师拍着楚岁朝的背说:“天家至尊,君威浩荡,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生死命运都在陛下手中,为父虽然身居高位,可若是陛下有心铲除我们楚氏,那我们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被杀的命运,只有手掌天下权,才能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就拿你入宫罚跪的事情来说,明明不是你的错,君后却能迁怒于你,把我们父子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而我们还得谢恩。”

        楚岁朝入宫罚跪的事情楚太师深很君后,楚岁朝是楚太师心中至宝,他的儿子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尽心竭力的护着,却被君后如此磋磨,楚太师怎能不恨,他当时就发誓,要让皇室付出血的代价,才能洗刷楚岁朝身上的耻辱,这件事情他布局已久,老谋深算的陛下当然不如初出茅庐的太子容易掌控,正好给这天下换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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