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祝蛟白重重叫了一声,连续深呼吸几下,抬起头望着祝重寒说:“孩儿如此决定并非是谁的要求,我知道这不是我的责任,可我毕竟是……楚府的血脉,我为什么不能争取自己想要的,他都娶他四哥,一定也能接受我,而且我也想为父亲分忧,父亲请成全我吧。”祝蛟白一个头磕下去,久久没有在出声。

        祝重寒有些怜悯的看着祝蛟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蛟白,起来吧,你……好吧,父亲答应你了。”

        祝蛟白没有起身,他把头埋进祝重寒膝间,声音低低说:“多谢父亲成全。”

        祝重寒轻轻抚摸祝蛟白的头发,一时间父子二人都没有在说话,过了好一会之后,祝重寒才说:“起来吧,我们进去,该更衣了,总是紧紧的裹着对你身子不好。”

        祝蛟白起身跟着祝重寒进去内室,两人一起站在内室的屏风后面脱衣,外衫和内衫都脱了之后,两人胸前赫然裹着层层白纱,竟是两个双子之身,若是此刻有第三人在场,定然会惊掉下巴,因为这二人竟然裹了胸前奶子,乔装成男子入朝,一个做了国师,一个做了少持,简直是侮辱朝廷尊严,践踏国家律法,这是凌迟之罪。

        二人相互帮忙解了胸前白纱,祝蛟白轻轻揉了下自己泛着淡淡青色的奶子说:“裹的太紧了,有点疼。”随后他又碰了碰祝重寒的奶子,低声问他:“父亲疼不疼?”

        祝重寒轻轻点了下头说:“没办法,不裹紧了怕被人看出端倪,你日后也要多加小心,虽然裹的紧有点遭罪,总比一个不慎被拉出去凌迟好,切记。”

        “是,孩儿知道。”祝蛟白轻笑一下,这时才能看出一点年轻的活力,与平日里对谁都淡然疏离的样子有些不同,随后他有些好奇的问:“父亲,做那种事情真的很疼吗?可为什么那么多人争宠,那么多人期待被临幸?”

        祝重寒有点脸红,他嗫嚅了两下才说:“第一次是疼的,之后就不会了,而且很舒服。”

        “既然疼,那怎么会舒服呢?”祝蛟白有点不懂,他看到父亲脸上有点发红,更加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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