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师眉头轻皱,儿子说的不错,所以他们才想要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这就是楚氏全族不惜一切要改变命运的理由。”

        “至于情感,君父不必为我感伤,我没什么喜欢到不死不休的人,什么人在身侧,什么人做正君、侧君,本就不是我们为人臣子可以决定的,既然如此,何不坦然接受顺其自然呢,三皇子出身高,教养好,贤德聪慧,对我又是痴心一片,这样的人做正君,我并不觉得委屈,至于其他几人,也是侍奉殷勤,他们自然有他们的好处。”

        楚太师虽然心中依旧觉得儿子委屈,好像除了权衡利弊,楚岁朝已经没有感情了,但好歹楚太师是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不由也感叹儿子的聪慧豁达,何愁大事不成呢,他欣慰的说:“将来……楚氏先辈们都会为你自豪,而楚氏全族后嗣都会记得你的功劳。”

        楚岁朝微微一笑,“先辈、后嗣……他们如何我不在乎,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无愧于心就好,我也想看到楚氏有荣登天下的一天,所以君父,我做的一切都出自本心。”

        “无愧于心,这样很好。”楚太师低声感叹,作为君父,他希望儿子万事顺心,而他这个君父,也会尽全力扫平一切障碍,为儿子铺平未来的道路。

        晚上宴席上,楚岁朝和楚太师都因下午的一番谈话心情复杂,不约而同的多喝了几杯,酉时末楚岁朝被楚太师和楚太正君送出府门,大包小包的带了无数珍贵补品,五人坐轿子回宁安侯府。

        下轿子的时候楚岁朝身形有几分摇晃,脚步虚浮,观雨扶着他低声询问:“少爷,今晚到哪个院子留夜?”

        楚岁朝回头看了一眼,见那几人都等在一侧,望着他目光殷切,楚岁朝的手指缓慢的略过了正君和媵君,又越过了神色期盼的晗侧君,最后停留在莫侧君身上虚虚的点了点,而后他转身走了。

        穆端华轻轻叹了口气,他怀有身孕不能侍寝,主君已经连续赔了他几天了,他不该在贪心,躬身对着楚岁朝的背影行礼后穆端华就回了自己院子。

        媵君和晗侧君也是没什么可说的,媵君和正君一样,自知有孕无法侍奉,没什么可失望的,倒是穆卿晗,心有不甘的瞪了莫初桃一眼,有些愤愤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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