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家礼来讲,祝重寒是楚太师的人,而且是没名没分的外室,楚岁朝是不用给他行礼的,楚岁朝在家连楚太师的侧君都不用行礼,而是侧君给他行礼;但若是按照国礼来讲,国师地位超然,且与楚太师是同朝为官的同辈人,楚岁朝就得给他行礼。

        思虑了片刻,这次的事情应该就是君父心疼他受苦,特意请祝重寒来解围的,楚岁朝还是拱手给祝重寒行礼,恭敬的说:“国师有礼。”

        祝重寒侧身避了下,他可不敢受楚岁朝的礼,毕竟主君把这个儿子当眼珠子一样放在心尖尖上疼着,他这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人哪敢受礼呢,祝重寒一改往日清冷的样子,温和的说:“岁朝,我们不是初见了,你已经知道两府的渊源,我们之间就不必讲究那些虚礼了。”

        楚岁朝淡淡一笑,他也不跟祝重寒客气,点点头表示赞同。

        祝蛟白已经等不及要跟楚岁朝单独叙话了,多日不见他早就想的抓心挠肝,祝重寒也知道祝蛟白的心思,都是年轻过的,他十分能理解,于是对祝蛟白说:“我要在占星台做法一日一夜,你们两人去后殿歇息吧。”

        “是,多谢师尊。”祝蛟白拉着楚岁朝就往后殿去了,一进去就把楚岁朝抵在门上,唇贴着唇亲吻他,双手环着楚岁朝的腰,跟只发情的野兽一般嗅闻楚岁朝身上的味道。

        楚岁朝推了祝蛟白一把没推开,他笑着问:“少持大人是狗吗?闻什么呢?”

        祝蛟白能说他贪恋楚岁朝身上的味道吗,他声音轻轻的、缠绵的说:“妾思念主君……”

        “你是哪门子的妾?”楚岁朝哼笑一声,这话说的太难听了,他上次见过祝蛟白之后回家问的清清楚楚,严格来讲祝蛟白算是他的庶兄,楚岁朝也打定了主意要把祝蛟白这个未来的国师捏在手里,毕竟天下玄门都听国师府号令,这样的人还是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可他说话依旧难听,这里面有几分试探的意思,更多的还是拿捏。

        祝蛟白咬着唇,若是严格来讲他确实没资格自称妾,但上次楚岁朝也没这样说他,这让他心里有点难过,他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辩白,憋的眼眶有点发红,缓慢的跪下来,拉着楚岁朝衣襟前摆的一角,嗫嚅着说:“爷,求求你别这样对妾,妾的心疼的跟油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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