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岁朝俯视着祝蛟白,他怎么觉得这人好像不需要他费心思拿捏呢,想起上次两人在一起的情形,楚岁朝立刻就明白了,是他自己想多了,祝蛟白对他有情,早就心甘情愿的站在他这边了。
祝蛟白看楚岁朝不说话,他心思百转千回,一瞬间想了很多,觉得自己简直卑贱到尘埃里了,他身子和心都给了楚岁朝,死心塌地的爱慕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若是楚岁朝需要,他可以拼了命去做任何事,可他依旧连自称一声妾都不配,忽而抱住楚岁朝的腰,可怜巴巴的求道:“爷,妾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当可怜可怜妾,看在妾一片痴心的份上,别对妾太过冷漠,求求你……”
楚岁朝叹了口气,祝蛟白这样的人,要说可怜也不算,要说不可怜还真勉强,毕竟他和国师是一样的,没名没份就不说了,想见到主君一面都是不容易的事情,他们把自身架在炭火上炙烤,丝毫后路都不留,就像微不足道的蛾子,明知前方烈火焚身,却义无反顾,楚岁朝问:“你不会后悔吗?”
祝蛟白不知道楚岁朝问的到底是什么,可他在楚岁朝这个人身上,永远不会用到后悔二字,祝蛟白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楚岁朝,“永远不会。”
“你起来。”楚岁朝缓慢的吐出一口浊气,他深感自己道行不够,做不到断情绝爱,面对这样挖心挖肺对自己的人他做不到太过冷漠绝情,若是祝蛟白有什么要求,那是等价交换,楚岁朝也不会有半点怜惜之心,可祝蛟白这样不求回报,楚岁朝就很难对他在说什么难听的话。
祝蛟白摇头,他委屈的想哭,可他又不敢真的哭出来,抬手递给楚岁朝,意思是要楚岁朝扶,有点撒娇讨好的意思,更多是想卖乖讨饶,小心翼翼的问:“那、那爷准许我自称妾了吗?”
“妾就妾吧,不许你不是也没改吗?”楚岁朝牵住祝蛟白的手把他拉起来,立刻被这个浪蹄子抱住,用骚奶子在他胸前乱蹭,一不小心磕碰到楚岁朝的膝盖,疼得楚岁朝‘嘶嘶’抽气,在祝蛟白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呵斥他:“碰疼爷膝盖了,再闹爷把你骚逼抽烂!”
祝蛟白明白楚岁朝这是认可了他的身份,他心中大喜,立刻扶着楚岁朝进了内室,帮他更衣,而后把楚岁朝安置在床上,拿了一盒药膏来给楚岁朝涂抹,可他眼神总是情不自禁的偷看楚岁朝的身体,如美玉般的肌肤让祝蛟白心中渴望抚摸,那粗大的鸡巴有点起势的意思,还只是半硬,已经把祝蛟白看的口干舌燥了,他口中不老实的说:“抽烂就抽烂,妾的逼是爷的,爷想肏还是想抽都由得爷做主,妾哪里敢置喙。”
楚岁朝这几天在宫里始终没有痛快的发泄过,穆端华侍寝那天他是硬生生忍着把欲望憋回去的,此刻只有他和祝蛟白两人,祝蛟白又温柔小意的伺候着,他不免有点心痒痒,伸手就解开祝蛟白衣襟的盘扣,抓住他奶子揉捏。
祝蛟白正给楚岁朝涂药呢,他这药可不是一般的凡品,用上很快就能消肿,而且镇痛效果特别好,他特意带着入宫就是专门给楚岁朝用的,冷不丁不楚岁朝摸了奶子,他立刻就骚浪起来,扭着身子把奶子往楚岁朝手里送,口中哼叫:“爷,揉妾的骚奶子,唔唔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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