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华终于还是没忍住,在楚岁朝走后躺在床上掉眼泪,抚摸自己的肚子轻声呢喃:“好孩子,你可一定要是个男嗣,这样父亲在你君父心中才能有稳固的地位。”

        楚岁朝在偏殿歇息一下午,晚上的宫宴他只带了穆端明去参加,穆端华那边提前跟君后禀告了身体不舒服不参加,可流言已经传开,楚岁朝也没办法阻止旁人议论。

        依旧是坐在詹岫玉身边,大皇子和二皇子看着楚岁朝的目光都有些怪异,倒是詹岫玉训斥了二皇子一句:“瞎看什么!”

        二皇子立刻低下头轻声说:“妾知错。”

        詹岫玉转头对楚岁朝说:“贤弟不必介怀,流言止于智者。”

        “是,多谢詹兄宽慰。”楚岁朝心里有点憋屈,他又没办法跟人解释是三皇子非要侍寝才会动了胎气,他身边的穆端明就老老实实的不整那些幺蛾子,这会也好好的没动胎气。

        宫宴上有人提议,请三位状元郎为陛下作诗助兴,楚岁朝一听头都要大了,他不善诗词,从小学的都是些策论政集、诡道伐谋,于写作诗词只是略通皮毛,如今在年节宫宴上若是做不出惊艳之作只怕要丢人,不由怨怪的看了一眼提议的人。

        白修齐和詹岫玉则与楚岁朝不同,他们一个是出身书香清流,一个是性情疏阔不羁,两人都是极爱诗词的,当下白修齐就起身对陛下和君后行礼,而后转身走了三步,声音清朗的开始作诗。

        白修齐这边第一句刚说出口,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小宫奴,大约是跑的太急,一身的狼狈,进了容宁殿之后惊慌的大叫道:“陛、陛下,太君后、太君后身体不适,请陛下速速前往慈宁宫。”

        陛下一下子站起来,沉声问:“到底怎么了?你为何如此惊慌!”

        “回、回禀陛下,太医说情况不、不好……”小宫奴急的直哭,连连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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