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一听小宫奴的话就知道情况不妙,连日来太君后精神不济,调养了好些日子也不见好,他因着大病初愈也没有前去侍疾,现下太医如此说……莫非是太君后不行了?缓了下心神,君后对陛下说:“陛下,宫宴上都是自家人,也不必见外,不如咱们先去看看太君后。”

        陛下点点头后带着君后离席了,这边人刚走出容宁殿,下面的议论声已经压不住了,苏贵君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众人,最后目光落在楚岁朝和穆端明身上,见那两人头凑在一起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穆端明脸上都是满足的笑意,苏贵君有些头疼,这孩子怎么感觉有点傻呢。

        楚岁朝把杯中酒饮尽,看了眼穆端明面前的酒杯,皱了下眉,“你有孕不要饮酒,捡着合胃口的多吃点。”

        穆端明夹起一块芙蓉鸡塞进嘴里,以袖掩唇,边吃边说:“爷放心,妾这杯是蜂蜜水。”

        楚岁朝看了眼那肥腻的带皮鸡肉,有些嫌弃的撇过头,心说有孕的人果然能吃,穆端明这吃相和穆端华一样,也不说吃点精细东西,来者不拒一般什么都吃,宫宴上的东西做的不甚精巧,大锅出来的菜色,总是感觉又腥又腻的,他一口都不想吃。

        穆端明吃了好几口才觉得有点腻了,又夹了两筷子青菜,吃饱了肚子放下筷子对楚岁朝说:“妾怎么瞧着太平候没能作诗像是一脸遗憾呢。”

        楚岁朝其实也看出来了,但他对此没什么可说的,太平候想出风头没出成,能不遗憾吗,但他知道有些话不能说,还是要防着有人偷听之后嚼舌头的,他低声训斥道:“不许妄议朝廷勋爵。”

        穆端明吐了吐舌头,“妾知错,不敢了。”

        楚岁朝却是有点唏嘘的对穆端明说:“幸亏陛下走了,我是不善诗词的,差点丢人……”

        “爷说的哪里话,不善诗词又如何,爷的才华又不在这些无用的东西上头。”穆端明小声宽慰,他悄悄拉住楚岁朝的手,又低声说:“就是不知道太君后如何了,毕竟他年岁大了……”

        楚岁朝想装一下担忧的样子,心思一转间他突然就没装,淡淡的说:“太君后年纪大了,有什么不好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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