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少爷是太傅嫡子,国丈嫡孙,他聪慧机敏,一定会光耀何氏门楣的。”乳父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心中却并没有那么轻松,何路遥太过年轻,要和老谋深算的邬唐家主去斗恐怕没那么容易,乳父陪着穆端华理完账,眼看着天色渐暗,他才出去吩咐下奴烧水备下。
楚岁朝感觉自己没睡很久,他醒的时候穆端华就坐在床边陪着,他笑着理了下楚岁朝的头发,温声说:“爷已经睡了一个时辰,可是昨夜累着了?”
楚岁朝昨夜和穆端华做了两次,其实也说不上累,他没精神是因为心思太重,神思倦怠和身体疲累是两回事,以前向来都是楚太师挡在他前面保驾护航的,这是楚岁朝第一次独自面对风雨,他总忍不住担心自己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毕竟楚岁朝也才十九岁而已,年轻人做事情会有后怕的情绪也是正常的,道理楚岁朝自己也明白,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这些事情没人可说,楚岁朝也不能让穆端华看出来,他故作轻松的调笑了一句:“你是怀疑爷的能力吗?”
穆端华一愣之后立刻解释说:“妾怎么敢,爷有多厉害妾最清楚了。”
楚岁朝却一改刚才的态度,戏谑的看着穆端华说:“说起累……不如换种不累的方式吧。”
穆端华一头雾水,不明白楚岁朝什么意思,不累的方式是什么?要他自己扭腰侍奉吗?他可以的呀,穆端华很是认同的说:“妾自己扭腰也能坚持很久,爷完全可以放心。”
楚岁朝摇了摇头,“先去沐浴,回头爷在告诉你。”
楚岁朝不肯明说,把穆端华勾的心痒难耐,但两人刚出了浴室穆端华就明白了,因为他的四个贴身下奴都在房里,而且房梁上已经垂了好些绳子下来,穆端华知道这是给他准备的,内心有些忐忑的看了楚岁朝一眼,见主君只是笑盈盈的望着他,穆端华有点脸红,很是知情识趣的脱掉身上松松披着的袍子走到绳子垂挂之处。
楚岁朝简单吩咐了几句,知夏拿了一个‘土’字形铁架,用绳子在几个节点上绑牢,每个绳结下面都留了很长的绳子,迎春和映秋两人分别抱住穆端华双腿,把他抱起来,知夏先是用绳子在穆端华腰上缠了几圈把他固定住,迎春和映秋则把穆端华双腿掰开,把穆端华摆成了一字马的姿势,穆端华腿跟处筋被拉的稍微有点疼,但他做这个姿势并不困难,很快就适应了,知夏和沐冬两人迅速在穆端华大腿根和脚腕处绑好绳子,而后是双臂和手腕,等他们绑完,穆端华的姿势和那铁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被悬挂在半空,这姿势让他非常羞耻,双腿大张着分开,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暴露。
楚岁朝笑着走进了,在穆端华唇上亲了一下,双手握住他小奶子揉弄,下身贴着穆端华下身磨蹭,粗糙的衣料被穆端华的淫水染湿,浅浅的蓝色在那敏感的位置变的略深,楚岁朝笑着看了一眼,觉得这袍子穿的实在多余,便也随手一扯丢开。
“爷……”穆端华声音有些颤抖,他是兴奋的,毕竟这样的姿势实在是他从没尝试过的,而且被揉着奶子,他情欲开始蒸腾,血液似乎在体内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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