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岁朝轻声应他,而后他却略微后退几步,看了一眼还在一旁待命的四个下奴,楚岁朝对离他最近的迎春招了招手说:“过来。”
迎春诧异的抬头,确定了侯爷叫的是自己之后他惶恐的看了穆端华一眼,低眉顺眼的到楚岁朝面前跪下说:“请侯爷吩咐。”
楚岁朝没说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迎春本以为楚岁朝是要他搬椅子过来,但他随后就反映过来,爬行到楚岁朝身后,双手支地,楚岁朝对迎春的反映很满意,他在迎春背上坐下,对于白天全程围观穆端华的调教功课他非常感兴趣,跟知夏和沐冬说:“你家三殿下最是看重你们二人,平日里调教功课也是你们二人在伺候,你们去替你家殿下润穴吧。”
知夏和沐冬对视一眼,侯爷沐浴之前吩咐他们准备的东西他们都已经准备妥当,这种事他们是做惯了的,每日穆端华的调教功课都有这一步,两人分别拿了工具过去,穆端华婚后的调教功课做了些改动,坐坛子的时候逼穴里要插一根和手指粗细差不多的玉势,这玉势表面非常光滑,插入之前还要在上面涂上滋润的药膏,穆端华要夹住了不能掉出来,但他身子敏感,很容易流逼水,所以他要拼命的缩紧了逼穴,这是为了让他侍寝的时候也能好好收缩逼穴里的淫肉,更好的侍奉主君,细长的玉势能把滋润的药膏充分涂抹在穆端华的逼穴内部,这一步就叫润穴。
知夏和沐冬两人在一旁忙活,在楚岁朝身下充当座椅的迎春则是特别安心,他只要老老实实的跪着就好,他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以前他只是稍微出格一点,就被狠狠教训之后贬出去了,那时候的日子对他来说如同噩梦,好不容易回来的,他是真的怕,他不敢接近侯爷。
穆端华身下已经湿的不像样子了,那细长的玉势刚插进去就滑出来一截,沐冬用手指悄悄顶了一下玉势尾端,非常隐晦的帮了穆端华一次,他不帮忙还好,他这一动作穆端华几乎是瞬间就叫了出来,虽然他反映极快的住口,还是被楚岁朝听到了。
“呵!”楚岁朝觉得他们还真有意思,跑他这演主仆情深来了,“端华,你莫非是被肏松了?你若是夹不住,今晚就不碰你哦!”
穆端华羞耻的闭上眼睛,他之前的调教功课上都是能夹住的,可现在姿势不一样了,他有点不知道怎么使力,那玉势又滑出来一截了,穆端华赶紧静心,努力夹紧逼穴,可他逼穴内部的淫肉却偏偏和他作对,湿滑的腔体根本无法含住玉势,无论穆端华怎么努力,那玉势还是一点点的往下滑,他知道楚岁朝的话不是真心,他很注意保养的,根本不可能肏松,可是他此刻夹不住玉势,有些难堪的跟楚岁朝求饶说:“爷,妾才不是松,真的不是,只是姿势、姿势……”
知夏此刻在穆端华身后,他偷眼看楚岁朝,发现侯爷看不到他的手,于是知夏在穆端华后腰上某处穴位上重重一按,穆端华身子猛然一抖,像是被雷击一般全身都绷紧了,那玉势被夹的牢牢的,穆端华松了口气,但身子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楚岁朝这时候起身,绕着穆端华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般,漫不经心的开口说:“就插一根似乎不够正君夹的,在拿一根玉势过来,把正君后穴也润了。”
“是,侯爷。”沐冬从一旁托盘里又拿了一根玉势,知夏迅速用刷子沾满了药膏涂抹在玉势表面,而后两人一个掰臀瓣的,一个插玉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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