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又看向北方。
“先生,晚辈被你害苦了”
见到赵德言,守将一脸凄苦,张口就是埋怨。
有恩必报,这是他的处世之道,可若是因为报恩却差点将自己弄成突厥细作,连家族都给搭进去,他却是万万不干的。
若非箭在弦上无可更改,他宁愿下令让这些突厥人在关下自生自灭,被薛延陀人一个一个的杀个干净,时候被皇帝责罚、朝廷降罪,他也认了
赵德言一脸错愕,揉了揉差点被颠簸散架的老腰,奇道“贤侄此言何意”
守将叹着气,将受到他玉佩之后被萧嗣业识破之事说了。
赵德言蹙眉道“糊涂如此大事,岂能犹豫不决那萧嗣业一旦返回长安,你便是再无生路,还得搭上家中亲眷族中兄弟管他是萧氏子弟还是长孙氏子弟,当断则断”
守将有些冒汗,依旧犹豫
那萧嗣业乃是兰陵萧氏的子弟,以萧家在江南的声望、萧瑀在朝中的影响力,岂会任由自己害了萧嗣业的性命
这一步迈出去,那可就彻彻底底没了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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