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言摇头道“大可将其斩杀之后,嫁祸给几个突厥人,而后当场将突厥人射杀,事后死无对证,萧家又能将你如何”
守将一听,眼眸一亮,稍稍纠结了一下,便扭头对身边的亲信道“按照先生安排的去做”
那亲信不认识赵德言,不明白自家将军为何如此尊敬信任一个夹杂在突厥人当中的汉人老者,不过亦不敢多问,当即领命,带着几个心腹兵卒匆匆离去。
两人站在城头,眺望着远处对峙的唐军与薛延陀骑兵。
黑压压的薛延陀骑兵塞满了远处山梁之间的平地,远远望去仿佛蚂蚁一般遮盖大地。
明显单薄的唐军五百人阵列犹如蚁群面前的一块米粒,又如狂怒波涛之前的一块砥石,看似摇摇欲坠
“这大度设疯了不成那边夷男可汗正跟陛下商议和亲之事,这边他却悍然侵入大唐境内,岂不是跟夷男可汗对着干”
守将一脸愤然。
大度设毫不理智的进攻突厥人,突厥人更是不按常理的来到雁门关,导致他白白遭受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冤枉,真特娘的见鬼了
赵德言捋着胡须,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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