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呢?忘了你爹说啥了?赶紧走啊!”

        李泰缘扔了灯笼,在贺炜灿腰间狠狠拧了1把。火辣辣的疼痛令贺炜灿如梦初醒,猛拧油门朝着前方冲了出去。

        听到摩托车的动静,那女人突然停了下来。

        乡下路窄,贺炜灿骑着车,几乎是贴着她过去的。从女人身旁经过的时候,李泰缘看了1眼:她像根杆子似的定在原地,头颈扭成1个奇怪的角度,侧着脑袋凝视着车上的2人。

        女人的5官像是被随意拼凑起来的1样,凌乱无规则的分布在1张扁平的脸上。

        正中间的鼻子像1坨塌软的泥,上满布满了麻麻赖赖的凸起;1双浑浊泛白的眼珠分布在下巴的位置,大得像两颗乒乓球;正中央漆黑而细小的瞳孔有规律的1收1缩,那张满是黄牙的血盆大口夸张的咧着,朝2人露出了诡异疯狂的笑容。

        “长得确实挺磕碜的,你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吧?”

        李泰缘突然同情起了贺炜灿。任谁小时候看到这种东西,都会留下刻骨铭心的童年阴影吧。

        “李哥,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贺炜灿此刻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他1口气将车速提高,透过后视镜,看着那女人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贺炜灿这才感觉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了下来。

        穿过林子,他沿着河边骑了1路,再也没有碰到刚才那个恐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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