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建闻言一奇。

        “是这样的,以我父亲的性格和习惯,这次盗走龙渊然后半路设伏,一定会布置疑兵,然后分头行动。”田伯文道:“比如,可能由他携带龙渊,然后让我和老四单独走另一路,引诱你追赶,待我二人伏杀了你,然后再和他在某一处汇合,这样一来,既让你拿不到龙渊,又能杀了你,一举两得。”

        “果然是老狐狸,够黑、够狠呐!”王建缓缓叹道。

        “家父生性多疑,也最擅长疑兵之计,行事往往出人意料,让人防不胜防。”田伯文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跟这样的高手过招才有意思!”霍子玉笑道:“二位放心,我已撒出数千锦衣卫,在长安到河阳孟州以及怀州沿途都有耳目,只要你们出长安,行踪就会有人不断的报来。”

        “如此甚好,”田季安闻言,嘴上说好,心底却一惊,好家伙,看来霍子玉也是早有防备,或许就算自己兄弟二人不来长安,他也会设计杀死自己父亲和二哥,此人心机深沉,自己不如也。

        送走田家几兄弟以后,霍子玉问王建:“仲初,你觉得田老倌能逃得掉么?”

        “嘿嘿,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

        “实话就是逃不掉,”王建笑道:“假话也是逃不掉。”

        “握草,你不厚道啊,两种话都让你说了,还这么滑头!”

        王建听霍子玉嗔怪自己,笑着说:“我们在长安周边布下近万眼线,他怎么逃掉?所以,实话就是,他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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