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话怎么也是他逃不掉?你这不自相矛盾么?”

        王建微微一笑后,笑容逐渐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忧虑,只听他解释道:“本来我也是胸有成竹的,但田伯文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这田老倌如果真设下疑兵之计,甚至不走寻常路,我们还真不一定能抓到他。”

        “嗯,因为不能在长安杀他,所以,一旦让他离开长安,他去魏博的方式就很多,但无非四个方向,东西南北,向西去泾原、向北去陕北、向南去巴蜀,都是南辕北辙的路,就算去了他也逃不掉,这样一来,他也就向东一条路,出潼关,还能怎么玩出花来?”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俗话说,知子莫若父,其实知父也莫若子,田伯文既然特意提醒我们了,我觉得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王建依旧忧虑地说道。

        “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们就封锁另外三路,只给他一条向东走潼关的路吧。”

        “好,我稍等就去找关松和杨义安排,在去巴蜀、泾原、陕北沿路设卡,一经发现,就地抓捕,凡有反抗,就地格杀!”王建拱手道。

        “嗯,小心点,不能打草惊蛇了,田仲武带了不少好手,也都很擅长侦查,可不能被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明白!”王建说着,拱手而去。

        送走了王建,柳公权拿了些张籍送来的文书给霍子玉过目,都是李繁与元稹、秦雄、张羽等人送来的,皆是讲述工作进展的喜报。

        对比过后,霍子玉发现元稹的文书算是写的谦虚克制的,因为据秦雄、张羽和晁封等人汇报,元稹和吴少阳的大公子吴元济混到了一起,二人打得火热,结为了兄弟,每日饮酒、赋诗、狎妓,过得好不快活。

        根据晁封所说,若非元稹与崔莺莺已经成亲,吴元济就要把自己妹妹嫁给元稹了,可见二人关系好成什么样了!

        当然,也是借着这一层关系,东林在淮南工作开展的奇快、奇好,甚至连带李繁都跟着在淮南扎下根来,从淮西、淮南收购了大量的粮食,其中一部分他觉得可以留作军粮,已经由苏进亲自带人开始往长安运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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