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潼关时,已经是下午,守关的张秉义听说霍子玉过关,执意摆宴请霍子玉,拗不过他的热情,霍子玉就和韦丛留下赴宴。

        “韦丛姑娘容貌出众、知书达理、胆识过人,侯爷真是好福气呀,”在得知韦丛的身份后,张秉义笑着对霍子玉道。

        “都说行伍之人不善言辞,我看张将军这话说的就非常好,我也爱听,您这么会说话,不妨再多说几句!”霍子玉调侃道。

        哈哈哈哈,张秉义放声大笑,韦丛则红着小脸悄悄地白了一眼霍子玉,满是娇嗔。

        “只要侯爷喜欢,末将再说一天都行!”张秉义笑了,说完作礼道:“侯爷请,丛姑娘请!”

        洗过手,吃了些坚果和点心,陆续上了几道凉菜、热菜,韦丛喝茶,霍子玉则陪张秉义喝酒。

        几杯酒下肚,张秉义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前段时间去灵宝剿贼,然后回长安请功未遂还被御史台参奏、被太学生堵门谩骂的事情说了出来,言语间满是委屈。

        “哎,你是不知道啊,尤其是那个叫王播的御史,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神经,据说后来在大殿上发了疯一样咬我,说张家想趁机扩充实力,未来架空陛下、发难谋反、立小皇子为帝,张家好外戚专权!”张秉义装作开玩笑似的说道。

        虽然张秉义嘴上装得轻松,但他心里是紧张的,毕竟王播这苟日的简直跟神仙一样,几乎把他所有对未来的规划都说了出来。

        霍子玉自然知道张秉义说的话可能正是他心中所想,但此刻他也不能点破,于是安慰道:“张将军忠君爱国,岂会有谋反之心?!这王播也太过分了!他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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