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背景,前年才中的进士而已,平时也就跟韦进关系好点,不过在朝会上连韦进都没说话,他倒好,金殿上直接参我,后来还以死相逼,求陛下将我就地斩杀!”

        霍子玉闻言,心道,这王播可以啊,是个狠人,先前看他朝会上污蔑我通敌还看不起他,没想到这么牛!

        想到这里,他赶紧装作惊讶道:“握草,不至于吧,就地斩杀?”

        “是啊,幸亏陛下英明,只是说了一句‘爱卿,何至于此’,然后就强行退朝了。”张秉义说着,言语间还都是怨恨:“这踏马就是一个疯狗!逮谁咬谁!”

        霍子玉闻言,心中一乐,这疯狗似的人物,将来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然后顺着张秉义的话道:“哎,幸亏陛下英明,没有中了这等奸佞小人的污蔑之计!”

        张秉义闻言,望着霍子玉幽怨地说道:“侯爷,这回末将可是被您给害惨了呀!”

        霍子玉闻言,心中暗爽,毕竟是自己设计坑的他,但却装傻反问道:“张将军,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本侯故意设计害你不成?”

        说完,不等张秉义接话,又道:“先前,我天策军虎团可就在华阴驻扎,华阴距离这潼关有多近,不用我说您也知道,当时可是您阻拦田公子去华阴,然后自己领兵去的灵宝。当时田家公子持本侯令牌与手书前往华阴调兵,可是正经十万火急的公务,本侯岂会拿此事设计?”

        这时,旁观的韦丛也已经从二人的叙述知道了所有的经过,开口道:“张将军,当时军情紧急,对侯爷来说,驻扎在华阴的虎团明显比贵军更值得信赖,试想,如果侯爷设计陷害您,您答应了去救援而又不去,那侯爷和其他人岂不就危险了?有拿自己和朋友几百条人命去赌博害人的?”

        “哈哈哈哈,”张秉义闻言,哈哈一笑,心道,连一个女人都懂得道理,我此时才想明白,羞愧呀!于是哈哈大笑道:“丛姑娘说的是,本将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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