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却是微醺的杨支书回来了。
看见自家大门洞开,先是以为媳妇刘慧回来了。可转念一想,刘慧喂狗,可没这种耐心劲儿,直接倒进狗盆,才不管大黑吃还是不吃。
“爹,是我。”
老支书一拍脑袋,“你要不来给大黑送饭,我还真把这事忘了。”
吴远扔下尼龙袋,进屋给老丈人泡了杯茶,撒了点茉莉花。
爷俩就坐在廊檐底下。
吴远道:“爹,以后这酒,你还是得少喝点,毕竟血压也高,血脂也高的,还是得多注意。”
杨支书挥挥手道:“你不懂,酒是粮食精……”
吴远直接打断道:“爹,就算我不懂,大姨不可能不懂吧?她是怎么说的。”
结果老杨头俩眼一瞪:“你以为我想喝吗?他们家家请我去吃酒,又不是喝得茅台五粮液。可我身为堂堂一支书,能嫌人家酒孬就不喝,嫌人家烟孬就不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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