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还委屈上了。
看来是真喝到位了。
吴远只好耐心地听他絮叨,一时半会反倒走不了了。
因为不放心。
一直坐到十点多,眼看着老丈人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看着他爬上床,鼾声如雷,这才在床头留了杯水,关好门离开。
堂屋门可以不插,因为有大黑守着。
但院子大门不能不插,毕竟大黑只是一条狗。
正在大门口左右为难之际,旁边蹦出来个娇俏的人影,看样子是黑灯瞎火地从旱厕里刚出来。
“哎哟老天爷,谁呀?”
吴远眉头一皱:“若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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