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吴远没说什么,而是转而问起道:“家里损失不大吧?”
潘麻子讪讪一笑,随即在烟熏中,又豪气起来道:“老爷们在外头随便打打工,就比在地里刨食强多了。所以就算都淹了,又能怎样?”
吴远笑了笑,手里捏着烟道:“你这样想,是对的。”昧
一听这话,潘麻子趁机腆着脸问道:“老板,我有个问题,不知该问不该问?”
“想问就问。”
“其实不是我想问的,工地上师傅们也都想问。”潘麻子找补了一句道:“那个等农机厂这边完工之后,我们接下来还有没有活干?如果有的话,估计得等多久?”
“时间还早,也说不准。”吴远弹了弹烟灰道:“上海那边浦东大开发,这些你们在新闻上想必也看到了。我琢磨着通过关系拿点工程干干,但现在还没项目落地。”
“再一个,海南那边,也拿了三块地。一旦开发,也需要很多人手。”
“就算这些,在两个月之后都没开工的话,就把你们打散了,搞装修。总归不差你们活干。”
潘麻子连连道:“那敢情好,那敢情好。”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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