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边应着,一边琢磨着,跟师傅们这样坦白讲肯定不行。
那饼必须往大了画。
毕竟人有时候,就靠着希望过下去。
又聊了一会,吴远眼瞅着银色桑塔纳怼到老农机厂门口了,便推掉潘麻子再次递来的烟道:“走了,好好干,有问题及时讲。”
“好嘞,好嘞。”
上了桑塔纳,身后的潘麻子在后视镜中渐渐变小。
吴远回头看了看媳妇,眉宇间有些疲惫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又遇上麻烦事了?”昧
杨落雁舒展开眉头,连带着肩膀的劲头也跟着一泄道:“那倒没有,就是临下班时,被刘厂长他们耽搁了一会。”
这时马明朝插话道:“老板,你是没看到,刘厂长刚才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绝对是一片公心在玉壶。”
吴远没听出来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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