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见到,还得“货真价实”,对得上他们的情报描述、人员印象或那些不甚清晰的照片存档。
否则这帮人难免会把整栋艺术厅给翻成什么样子。
幸好“瓦修斯”一直在暗示他们,卡洛恩对文森特调查失常区的往事不甚明了,对音列残卷的兴趣只是在助力作曲上。
又强调了特殊画作并非唯一性物品,只需满足与“七光之门”发生神秘学联系,并杜撰了还有几幅民间采购的画作被烧毁之事。
这让特巡厅恐怕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继续搜寻民间画作上,而非死盯着这拥有特殊身份主人的特纳艺术厅不放。
虽然“非唯一性”的说法没有欺骗,但这多少又拖延了一些时间。
“只是,谁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暗门相关的秘密就是一颗粘手上的定时炸弹,既不敢再下去尝试拆弹,也不能拱手交人,这种局面真是危险又尴尬”
戴着镜片的三人,又足足盯了画作二十分钟,试图从内容本身读出什么暗示,但依旧无所收获,直到范宁示意撤出衣帽间,琼摘下眼镜,重新踩上床,复原水晶吊灯阵列上的秘仪,衣帽间的门缓缓消失。
“而且,特巡厅现在对‘瓦修斯’失联的态度我也摸不清楚,而且,而且”范宁后半句关于“旧日”的事情终归是没有说出,他虽然将其收容回了启明教堂,也一直没有带到醒时世界,但那天发现的种种怪异事物,裹覆的粘膜、篡改的文字,阴霾反而似乎离自己更近一步了。
再者礼帽的事情…之前意外获得并发现作用后,范宁其实畅想过,长时间陪特巡厅唱“双簧”,不过随后他意识到自己并不可能长期在刀尖上跳舞,也不能总是一个身份在活动时另一个身份不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